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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委屈、害怕、又觉得无助。
明明已经吃了这么多的苦,明明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
毒瘾戒掉了,精神疾病也在慢慢好转了。
周钦沂认了错,改了性。
而他也终于跟自己和解,重新接纳了这个人。
明明已经承诺要做自己唯一的家人了,明明一切都已经走上正轨了。
可为什么又是这条走廊,为什么又是这扇门?难不成他真的天生要克死所有家人,所有他珍惜的人都会离开?
可是上天,上天啊。
如果你能听见我说话。
谈栎闭着眼,他在心里祈祷。
我的父母已经去世,我的外婆也已经离开。
我花费了许多时间来接受爱我的人都已不在的事实。
可是求你,求求你,只有这一次,将我最后的家人还给我吧。
你将周钦沂还给我吧。
我只要周钦沂。
在宣布周钦沂状态平稳的那天早上,谈栎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他热泪盈眶地注视着宣布消息的医生,仿佛那个人便是听见自己祈祷的天使。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原地摇晃了两下,随后又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在蒋迪诧异的惊呼声里陷入了猝不及防的深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蒋迪没敢把谈栎也排在周钦沂的套房里,只在隔壁开了个单间让他休息。
谈栎起来后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周钦沂的房间,有专人看着保护,但估计都打过招呼,没人拦着谈栎。
屋里只有周砚洁趴在床边休息,她睡得很浅,听到脚步声便坐了起来。
她这几天跟谈栎已经熟了:“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谈栎摇摇头:“没有,他怎么样了。”
“一直反反复复地昏迷,清醒的时间少。
不过医生说是正常的,估计明早,或者下午,就能彻底醒过来了。”
谈栎也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他捂了捂周钦沂正在输液的右手,果然是冰凉的。
另一边手臂已经被打上石膏固定住了。
脖颈上的勒痕还很明显,但估计不算太重,也没包扎,只能看出上药的痕迹。
头发竟然被剃成了寸头,左后方有一道三四厘米的缝针横亘在上。
周钦沂鼻梁很挺,剃了头发之后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深邃,而脸颊上的划痕和青紫也变得更加触目。
他紧闭着眼睛,眉毛微微皱起,睫毛偶尔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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