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两个隐含的意义,如果是一个适龄儿郎叫,那就是“情姐姐”
,如果是两个女子之间的称呼,则是向对方表达尊敬和钦佩。
李清愁自觉受不起她的钦佩。
薛玉霄摇了摇头,道:“我之前……有意无意之间,被成见所困,总有一种俯视众人的心态,这实在太傲慢了。”
李清愁顺理成章地理解成另一种含义:“不妨事,有才者大都如此,不然恃才傲物这个词怎么出来的呢……你……咦,你这是什么表情。”
薛玉霄拍了拍胸口,把那股作呕的感觉压下去,面无表情道:“突然想到前一阵子携家兵诛贼,尸横遍野,血光滔天,一时间恶心坏了。”
李清愁:“……这都过去好多天了吧。”
薛玉霄心道,没办法,我反射弧比较长,到现在才感觉你们都是活人。
等到她顺过来气,便道:“我请裴郎出来跟你相见。”
说罢,她正要吩咐韦青燕去问问后院,扭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小桥边裴饮雪的身影,衣衫翩跹,凛若秋风。
他站在伞下,因此看不清神色,只能见到立如松柏的挺拔身姿。
薛玉霄递了个眼神,便有一个随侍的少年前去,她远远看着两人说了几句话,侍奴行礼抬手,裴饮雪便随他穿过廊桥,走入亭内。
亭内收了伞,李清愁与裴饮雪才真正见面。
这是女主和男主的第一次会面。
这一次,他不曾被风刀霜剑严相逼,不曾毁容、残疾,零落成泥,她也尚未受困险境,被薛氏针对得步履维艰。
风清日朗,无波无澜。
李清愁看清他的时候几乎有一瞬间的后悔——裴郎君容色无双,俊美瑰逸,更有一股清冽如霜的孤寒之质。
感觉遗憾,这是人之常情。
她很快恢复如初,在他身上端详了片刻,确认薛玉霄待他很好。
不过……这小郎君的冷气也太足了,他看过来的眼神怎么有点……
李清愁被看得心里打鼓。
她没被薛玉霄刁难,怎么裴郎君看她的眼神,反倒像是她欠了裴家许多钱财似得……仔细一想,应该也没有啊!
两人相对不语。
薛玉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有点怪,便拉着裴郎坐到身侧,开始给两人彼此介绍。
裴饮雪的神情依旧淡淡的,只有在听闻她就是“前婚约对象”
时,忽然目光闪动,转头看着薛玉霄。
她是不是说过要把自己送回去之类的话?
这一瞬间,一种极为含糊、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和困惑涌上了他的心头,裴饮雪表面上跟李清愁相识,手心却沁出了冷汗,他垂下袖子,在袖摆的遮掩下轻轻地抓住了薛玉霄的衣摆,似乎这样能得到一些令他镇定的安慰。
“看来这个棋道老师我是当不了了。”
李清愁对他的现状很满意,“我亲眼见到,全了老一辈的托付,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薛玉霄道:“不如我问问……”
“嘶。”
李清愁抽了口气,马上打断她,“你这么厉害,怎么读不懂半点与郎君的相处之道,有些事,当着外人的面怎么能问。”
薛玉霄听劝,立马把话头掖了回去,转而道:“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等,等你的名声传进薛园,不过空等了很多日。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在清谈宴会上大放异彩才是。”
辩难,这是士族女郎扬名的最快通道。
最好是名声大振之后归隐山林,立马就有“名士”
之风了,不出三年,皇帝必派人求贤,这是众人津津乐道的“终南捷径”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郁理一觉醒来,穿进了一个诡异世界。在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类发生异变,有的变成可怕的怪物,有的变成强大的异能者。前者危害社会,后者讨伐前者。二者之间泾渭分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郁理运气不好,刚穿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