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了别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不测情形,圣旨自然是最重要的。
但如今对方是镇北王,且又是如此惨事……大家不约而同畏缩起来,只担心镇北王愤怒之下殃及自己,哪里还敢多嘴。
赵宗栩短暂地安抚了众人道:“我同各位商议一下,等镇北王的家事稍微料理妥当,王爷的情绪平静些,咱们再宣旨意,大家说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表示一切都听文安王示下。
赵宗栩处理了外事,才又返回王府,还没进门就给王府管事拉住,道:“王妃命我们快去找王爷您呢,我们殿下要把要把真珠院的那些人都给侧妃陪葬。”
文安王大惊:“现在那些人呢?”
“都已经绑在了北院。”
赵宗栩打听赵宗冕在书房,便匆匆赶过去,进门就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镇北王趴在桌上,人事不省,地上有给摔碎了的酒坛子,还有一坛没开封的搁在桌边。
赵宗栩上前:“宗冕!”
连唤几声,都不答应。
文安王无奈,只得先把他怀中抱着的一坛子酒挪开,想把他扶到榻上去睡。
才一动,赵宗冕有所察觉,他睁开眼睛看了会儿,认出是文安王,便道:“王兄,你来了。”
文安王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赵宗冕怔怔盯着他:“王兄,你确信那个……就是西闲吗?”
文安王一震:“你说什么?”
“我去看过了,”
赵宗冕闭上双眼喃喃道,“我不信,那不是她,不是她。”
“叫你不要去的,”
文安王呆了呆,拧眉道:“你……你这是何必!”
先前因看了那副场景,文安王受惊不小,回头对赵宗冕的描述尽量隐晦。
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去看了。
怪不得会是现在这幅模样。
而赵宗冕扶着他的肩头,问道:“王兄,你快告诉我,那不是小闲。”
文安王无法回答。
只得含糊说道:“你喝醉了,我叫人熬些醒酒汤,你且先睡会儿。”
赵宗冕道:“喝什么醒酒汤,得喝酒,醉死了才好,省的我的眼前总是她、她那样……”
文安王垂下眼皮:“不要去想了。”
赵宗冕道:“你当我喜欢想吗?”
文安王道:“宗冕,想开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赵宗冕猛然站住脚,血红着眼说:“是她,一定是她!”
文安王心惊:“你说什么?你难道是说……”
“一个瑛姬,又是西闲,”
赵宗冕眯起双眼,“当初张素华跟她说瑛姬跟张斌有染,按照她向来的谨慎,一定有更好的法子处置,但她偏偏没有插手,最后闹成那样难看的局面,难道不是她有意放纵?瑛姬也就罢了,可不该、不该是西闲。”
说到西闲的名字,赵宗冕心头翻涌,他踉跄后退数步,倒在罗汉榻上,呼呼喘气,双眼通红。
文安王沉吟说道:“你那侍妾的事,王妃必然有自己的打算,毕竟她也没料到二夫人会……至于侧妃的事,不是说只是偶然么?”
赵宗冕斜睨他:“王兄,你别和稀泥,我知道你是最谨慎心细的,平心而论,你说这件事可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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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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