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闲道:“若非太子逼得王爷无路可退,王爷亦不会出此下策。
听说王爷极幼小的时候,很蒙皇上照料,王爷的脾性如何,皇上应是最懂的一个。”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成宗喝道,“如今朕是君,他是臣,纵然叫他死,他亦该从容,这种乱臣贼子的行径,却是谁教导他的!”
西闲默然,片刻才说道:“皇上博览群书,怎不知孟子说:‘盛德之士,君不得而臣,父不得而子’。”
成宗怔住。
章令忍不住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西闲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对待那些道德高尚之士,君王不能将他们看做臣子,父亲不能将他们看做儿子,如今当下情形,太子失德,将来势必亦会为祸万民,当此危难之时王爷挺身而出,不仅自保,更为利民,且王爷并不为谋自身,却虚位以待请文安王爷回京,王爷何错之有,依臣妾看来,孟子所说的‘盛德之士’,便是王爷。”
成宗从头到尾听了个真切,最后,放声笑了出来:“好个林妃,当初你金銮殿替宗冕解围,我还只当时小女子一时之勇,如今看来,你却不是小勇,而是有大智。”
西闲道:“妾身不敢。”
成宗道:“那,宗冕想让宗栩来继位,你也没什么想法?”
西闲说道:“臣妾并不敢干涉此等军国大事。
不过……”
“不过如何?”
西闲道:“妾身只是觉着,妾身的看法并不重要,也无法左右王爷。
但是……皇上就不同了。”
“朕?”
成宗冷笑了声,“朕说的话有用吗?”
“那要看皇上说的是什么话。”
成宗皱眉,略有些不解。
西闲道:“妾身其实也觉着文安王最为合适,王爷他谨慎周全,做事沉稳,先前皇上不也屡次委以重任,器重有加的么?倘若文安王继位,以他宽仁的品性,对内自然会妥善相待太子跟皇上,对外也会施以仁政,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成宗道:“你倒是替朕跟太子想到了,那你如何没有想过……”
皇帝本是想问西闲她可想过将来他们的归宿,但话没说完,成宗慢慢停了下来。
林西闲这样通透的人,把他跟太子的下落都想到了,怎么会没想到她们母子将来的处境?
她只是故意不提而已。
实际上两个人心里都明镜一样……文安王继位的话,没有人能够吃到好果子。
“好个聪敏之人。”
成宗心中不禁叹了声。
他凝视着西闲,突然说道:“林妃,昨儿宗冕问朕,他的母妃是怎么死的,你可知道吗?”
西闲道:“妾身不知。”
成宗转头看章令公主:“你也不曾跟她说过?”
章令从方才开始就只顾盯着两人看,闻言道:“又不是什么好事,这岂能到处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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