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她的哀鸣尚未出喉,随后迫近的唇瓣刚好封住她馥润的芳泽。
“喝!”
两人瞠目对峙了有一会儿。
“哇——对……对……对不起!”
贺羲平烫著似地弹开焚红的脸。
咦?地板怎会这么软?还高低起伏不定……狐疑的眼神往下瞧下去,他霍然发现自己以令人遐思的姿势跨趴在佳人身上,登时周章失措地跳坐到一旁。
“对……对……”
谁料距离没抓好,语未休,他的头却敲到餐桌的边缘,道歉声遂变成哀嚎声,他狼狈地用两手捂著被撞的地方。
“哎哟!”
“要下要紧呀?”
救人第一,水柔关心地坐到他身侧。
厨房多是危险物,他此番没似往昔那样挑起天翻地覆的灾难,她认为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他这一撞,倒为二人掩饰不少尴尬。
“痛……”
贺羲平赧颜。
他为什么老是这么粗手粗脚?
“怎会不痛?你看,都肿一包了。”
水柔心疼地拿出冰块帮他冰敷,顺便也用以降温一下残存在唇周的震撼。
躲在门边偷窥的田老,忍不住暗地为自己的杰作鼓掌叫好。
“这一跤真是跌得巧、跌得妙呀。”
“来,我扶你到客厅去。”
水柔两手撑住贺羲平的胳肢窝。
“不……”
贺羲平才想婉拒,水柔眼尖,已偏头瞪著田老。
“你还不过来帮忙?”
她说。
娇嗲语调里有些责怪,这一切的祸患皆是田老一手造成的。
见她似乎不悦,贺羲平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言。
“来啦,来啦。”
田老全然没有平常的严肃,他像个老顽童似地蹦过来,口里嘀咕:“这下有戏唱喽。”
***
越看这小俩口是越登对呀。
田老欣喜地眯著眼,仿佛已瞧见自己站在主婚人——旁边的介绍人大席。
坐在对面的水柔,脸色可没他那么好。
她细心地拨开贺羲平头上一丛丛的自然卷,为他上药。
“真是的,都破皮了。”
她这话儿明的是在对他,暗的却是在指责田老。
“对……不起。”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