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玩?”
贺羲平呻吟。
“干么?你又要赶我?人家这次可是在帮你。”
贺妙仪噘高小嘴,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爱玩。
“我没……没赶你,我……要工作。”
贺羲平为难地看著她。
“哎——哟,田伯伯那儿随便讲讲就oK了嘛,你前几天打电话,他不就叫你陪我多玩两天的吗?”
贺妙仪最会利用圣旨来压人。
“田……伯伯……是客气。”
贺羲平咕哝。
“况且……这两天已……已经玩过了。”
“你晚几天工作会世界末日啊?”
贺妙仪发嗲,但她毕竟寄人篱下,故又扯著他的手撒娇。
“我不管啦。”
“不行,我……来台湾……是工作,不是……玩。”
贺羲平对工作的认真度,是非常坚决的。
“哼!”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愤愤地舞著拳。
“那你的这段恋爱就等著夭折吧。”
***
这是一起很明显的三角关系情杀案。
事情发生在贺羲平来台湾的前几天,死者的老公王阿富,因怀疑死者交了男朋友,于是忿而举起家里的菜刀,将其活活砍死,死者总共被砍了二十一刀,警方获报赶到现场时,刀仍插在死者的腹中。
“根据王阿富的供词,命案发生的那天晚上,他和死者大吵了一架,被死者赶了出来。”
水柔记得资料上是这么写的。
“接著,他到附近超商买酒,然后边喝边开著车乱晃,直到醉了,才随便找个地方停车睡觉。”
贺羲平把手套和口罩给她,两人分别戴上后,他推开现场的大门,一股阴气跟著冲出来。
由于王阿富和妻子都没什么亲人,警方已将此地封锁,加上凶宅无人敢接近,连邻居也陆续搬走了两户,因此现场的保持与当晚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份森寒的腐蚀味。
“你为什么想来这里看?警方已经破案啦。”
水柔终于问出心中的疑窦。
之前他看到这桩案子就格外有兴趣,昨晚他来实验室时,她正好在埋首整理此案的验尸报告,他也凑热闹地跟著研究,后来还约她一块儿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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