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不寒而栗。
“这些目前也……只是假设。”
他的工作模式恰好和律师背道而驰,他是先假设每个人都有罪,再逐渐剔除人数,最后留下的,也就是嫌疑最重的。
但前提是必须要先找到证据,他的假设才能成立。
“嗯,这里交给你,我负责客厅。”
水柔由不信到支持他的揣测是对的,她非要让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为她这么多年的法医工作,画下完整的句点。
她走出厨房来到客厅,东看看,西瞧瞧,大门忽然被人从外往里推开,她以为是附近好奇的小孩。
她笑著走过去说:“小朋友,这里不可以……”
话声未落,来人似乎吓了一跳,或许是没料屋内有人。
在她尚未来得及看清是谁时,对方已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她一把。
水柔因为没有防御,整个人立刻飞摔了出去──
第7章
或许是心有灵犀,水柔总觉得贺羲平就在身边。
果不其然,她张开眼睑,首先入目的即是他忧心如焚的愁容。
“你……你……你……”
见她醒来,贺羲平高兴得话全哽咽在喉咙。
“你是谁?”
水柔头晕想吐,这是脑震荡的现象。
“啊?!”
笑靥骤然消退,他的脸浑若踩到狗屎般难看。
“你不晓得你自己是谁吗?”
水柔虚弱地嘲弄他。
她知道他不时在睡梦中呼唤她,怕她在缥缈间长睡不起。
“我……我……”
贺羲平期期艾艾。
她该不会是——失去记忆?
“我怎么啦?”
她最后的印象是有人推她。
“你被人……然后……头撞上……墙壁,差一点……就……就撞到……电……视萤幕,我就……”
他说得颠三倒四,到后来还紧紧包住她的手,歉疚地就要哭出来。
“对……对不起,是我……害你……”
假使她真的撞上电视,以对方的劲道,她当场必会头破血流,而非现在这样,仅是昏昏沉沉睡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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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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