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想……到了,我……摆在桌上。”
“找不到就算啦,我下次再看没关系。”
水柔在门外等他。
过了一会儿不见他出来,她于是跟进去。
“快……快……找到了。”
贺羲平处在一堆纸箱中翻找著。
“这是在干什么?大搬家呀?”
水柔望著这些几乎要把整个客厅攻占的箱子,她注意到上面都有美国搬运公司的封条和盖印。
“我请……家人……帮我寄来……的书。”
既然他要在台湾定居,这批家当自然是要跟著主人跑。
“天啊,那你要回美国的时候,不是又要搬得很辛苦?”
田老并未告诉她贺羲平的任期是多久。
“你想……住在……美国吗?”
贺羲平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灼烫的目光像是想把她烧透。
“玩玩是可以,若要长久住的话,我不会考虑。”
要移民她早就移了,何需待到现在?况且她的根在台湾,朋友、工作也在台湾,她不想为了一张薄薄的绿卡,而放弃许多更有意义的东西。
“那我……就不用……再搬。”
贺羲平越过层层纸箱的障碍,来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执起她的双手,态度恳切诚挚。
“羲平……”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不会油嘴滑舌灌人迷汤,但他偶尔冒出的话语,却深深触及她的心弦。
那不是一般的海誓山盟,是一种需要心神领会的终生承诺。
而他与世无争的洁净笑靥,宛如一泓能洗涤人心的清泉,会令人顿觉荣华富贵不过是过往云烟。
她动容地仰首瞅著他,再缓缓攀住他的颈,热忱的双唇逐渐向他贴近,此情此景,是恋人互道款曲的好时机……“哈!”
他骤然大喝,侧身捡起脚边的纸条。
“我……找到啦,原来……丢在这儿。”
“哦——”
水柔一个吻空,她垂头呻吟。
按著,她越想越有趣,越想越好笑,终于忍俊不住,趴在纸箱上大笑。
“你……你……怎么啦?”
贺羲平莫名其妙地眨著眼。
“没,没事。”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