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快速检查,本能地舒展一下肢体,曲张一下肌肉。
伴随着僵硬而来的是酸痛,看来是真的,有种全身关节都错位了的异样感觉,浑身酸软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只水母。
但这并不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
我气不打一处来,多么美妙的早晨啊,全都被他悲观的假象给搞砸了。
“你为什么那么武断地就下结论呢?我感觉从没那么好过。”
他闭上眼睛。
“别说了。”
“别说什么?”
“承认这一点吧,别假装得好像我不是一个怪物。”
“爱德华!”
我着实担心了起来。
他正在把我美好的回忆拉回黑暗中,玷污它。
“再也不许这样说。”
他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并不想看到我。
“看看你自己,贝拉。
然后再说我不是怪物。”
被他的话刺痛了,震惊了。
我不假思索地照着他的指示去做,然后大吃一惊。
我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理解粘在皮肤上的白色绒毛雪花。
我摇摇脑袋,白色瀑布倾泻而下。
我用两根手指拈起一小撮松软的白色雪花。
是一根羽绒。
“为什么我身上都是羽毛?”
我迷惑不解地问。
他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我咬破了一个枕头。
或者两个。
那个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你……咬破了枕头?为什么?”
“看看,贝拉!”
他几乎咆哮了起来。
他抓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拉过我的手臂。
“看看那个。”
这一次,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了。
拂去羽毛后,大块略显紫色的瘀青开始在我手臂苍白的皮肤上一朵朵绽开。
我沿着这些痕迹顺势看去,向上到了我的肩膀,向下到了肋骨。
我随意在前臂上找了一个出血点按下去,颜色先在戳下去的地方变浅,随后又恢复了青紫。
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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