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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算盘。
让我保持忙碌,被不同的事物分散注意力,这样就不会继续纠缠做爱的事情。
每当我准备谈及这个话题,就像谈及某张放在大屏幕投影电视下的DVD那样随意的时候,他就会用他充满魔力的语言把我引出屋子,比如珊瑚礁,水下洞穴或是海龟等等。
我们就这样外出,外出,整日地外出,太阳落山时分,我就发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疲惫不堪。
每个晚上吃完晚饭后,我就这样趴在盘子上睡着了。
一旦发现这种情况,他就把我抱上床。
原因之一是爱德华总是做了远超过一人份的料理,但是我在一天的游泳和爬山后总是饿得把它们都吃完了。
酒足饭饱加之精疲力竭,我困乏得都睁不开眼睛。
都是计划的一部分,毫无争议。
疲惫对于我说服他的决心并没有多大帮助,但是我不会放弃。
我试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甚至耍过无赖,但是都不起作用。
我通常还没怎么深入话题呢,就已经困得不省人事了。
岛上太过鲜明的色彩,让我的梦境如此逼真,我猜也许比我大部分的噩梦都要来得栩栩如生。
于是不管我睡了多久,我醒来时仍然感到疲累。
我们到了岛上后的一个礼拜左右,我终于决定妥协。
我们过去也干过类似的事情。
现在我正睡在一间蓝色的房间内。
白色房间现在是一地雪白的羽毛,后天之前都没有清洁人员去清理。
深色的墙体上嵌着柚木板,整间房间都用奢华的蓝色丝绸妆点。
晚上睡觉时我穿着爱丽斯准备的女式内衣,我选了些不那么暴露的,有几件她为我打包压箱底的比基尼,布料简直少得可怜。
我怀疑她是不是预见到了我会需要这些衣服,不禁打了个哆嗦,为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尴尬。
穿着象牙白的雪纺绸缎,我尽量动作幅度都很小,生怕暴露更多会起到反作用,但还是决定放手一试。
爱德华似乎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好像我只是穿着平时在家会穿的那件破旧的马甲。
瘀青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一些地方开始泛黄,另一些甚至已经开始消褪。
所以今晚我在浴室准备的时候,决定拿出那件相当“厉害”
的衣服来穿。
这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即使不穿都已经不好意思去看了。
我在走回卧室之前都小心不去照镜子,不想失去勇气。
我满意地看到他瞪圆了眼睛,然后才控制住情绪。
“你认为怎么样?”
我单足原地旋转一圈,这样他就可以看到每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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