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回到了大厅。
看医生意味着打针。
“我刷完牙就会没事了。”
当嘴里感觉好一点了,我在旅行箱里翻找起爱丽斯替我打包的急救药包来。
里面装满了人类的药片,比如绷带和止痛片,我的目标就是——碱式水杨酸铋(胃药)。
我也许应该治好胃病让爱德华也放心下来。
但是在我找到胃药之前,不小心看到了另一样爱丽斯替我打包在里面的东西。
我拿起那个蓝色的小盒子,盯着它看了很长时间,一时间忘了其他事情。
接着我开始在脑海中数起数来。
一遍,两遍,再算一遍。
一阵敲门声让才我回过神来;小盒子跌落回箱子里。
“你还好吗?”
爱德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是,也不是,”
我的声音像是被人勒住脖子后发出来的。
“贝拉?我能进来吗?”
他担心地踌躇着。
“好……好吧?”
他进来查看我的状态——我两腿交叉坐在地上,旁边就是旅行箱,面无表情,神色空洞。
他在我旁边坐下,手再度摸上我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
“我们结婚后已经多少天了?”
我小声问到。
“17天,”
他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贝拉,关这个什么事?”
我又开始算日子。
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等等,自言自语地开始数数。
我之前算错日子了,我们来这儿的日子比我想的要长。
我又从头开始开始数了一遍。
“贝拉!”
他急切地低声说道。
“再这样我会发疯的。”
我试着做了个吞咽动作,但是没有用。
于是我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终于在旅行箱里找到了蓝色小盒的卫生棉。
我安静地把它举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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