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用微笑来回应。
“你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贝拉想要屏住不笑,但是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了;还是咧开了嘴角。
说曹操,曹操到。
那个精神变态狂和卡莱尔出现在了那里。
卡莱尔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塑料杯子,上面还有个盖子和插了一个弯曲的吸管。
噢——看不清,我明白了。
爱德华不想让贝拉对于眼下要做的事情产生任何不必要的联想。
你看不出来杯子里装了什么。
但是我能闻到。
卡莱尔拿杯子的手刚伸了一半,就有些犹豫了。
贝拉看了一眼杯子,又有些害怕了。
“我们可以尝试其他的途径,”
卡莱尔安静地说。
“不,”
贝拉用很轻的声音说。
“不,让我先试试。
我们没时间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贝拉终于清醒点了,开始担心自己了,但是她无力的手还是护住自己的腹部。
贝拉伸出手从他手中接过杯子。
颤巍巍的手引得里面的液体一阵晃动。
她勉强用一边的手肘撑起身体,但是却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天不到,她就已经是这副一碰就要碎的样子,无名的火又开始沿着脊椎窜了上来。
罗莎莉把自己的手枕在贝拉的肩膀下,就像对一个新生婴儿般,支起她的脑袋。
她做的都是为了孩子。
“谢谢,”
贝拉轻声说了一句。
她的目光在我们一圈人之间飘忽不定,意识依然非常清醒。
如果她不是那么枯槁的模样,这种时候她一定会害羞地红了脸。
“别在意他们,”
罗莎莉对她耳语说。
这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刚才贝拉让我走的时候我就应该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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