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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站起身来,最后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随即走出会议室的大门,身后一片议论之声纷纷响起。
她知道这件事白以灏可以很轻易的摆平,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动作,是在等她来回应吗?可是,她要做出的回应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道利刃,凌迟着彼此的心。
曲终回到办公室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向濡的,向濡是她认识的最好的操盘手,她希望他帮忙查出那些暗中吸纳戈氏股份的公司幕后的老板,虽然她已经猜到,可是只有向濡能拿出真凭实据。
最近向濡忙着陪怀孕的妻子,打个电话各种的风骚,他似乎猜到了自己这个大舅子跟自己这个好朋友有问题,就好比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两人虽然表现的互不认识,可是他却似乎看到了其中的端倪,他们两个绝对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匪浅。
“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向濡成家了以后为人也稳重了不少,就是有时候跟个娘们儿一样各种的八卦。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诶,老实交代,你跟我大舅子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隐约感觉你俩这JQ四射啊!”
曲终沉了沉声音,回答道:“向大少,您少得瑟一下会死啊?”
“嗯,会死,绝对会死。”
向濡就着曲终的话说了下去。
“行了,反正这事儿我交给你了,办得好的话,有你的好处。”
曲终抛出了好处,让向濡有些哭笑不得。
他向濡什么都有了,要什么好处,他猛地哈哈大笑,随即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不是舍得把那瓶酒给我了吧?”
曲终扑哧一声,然后故意调高音调:“是吗?那就要看某人的表现了。”
向濡这个时候简直恨得牙痒痒,他们是因为那瓶酒结缘的,拍卖会上不是白以沫突然给他打电话,他一定跟曲终纠缠到底,死也不放过那瓶他觊觎已久的酒中之王。
“你说话算话?”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曲终反问。
“那就一言为定,你擦干净酒瓶子等着哥哥来接收。”
“当然。”
两人在白以沫一声喊中结束了对话,曲终刚刚挂了电话就又响了,她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随即一笑,然后接了起来。
“怎么样?”
跟他说话总是能轻松自在。
“看看你能不能从那群饿狼中脱困。”
曹子睿打趣曲终,可是心里却并不是个滋味,她本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单纯女孩子,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曲终呵呵的笑了笑,随即回答:“小意思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过来。”
“你总是这么逼自己,不辛苦吗?”
曹子睿有些心疼的说道。
“苦的已经熬了过来,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解决了这件事以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曹子睿也不想纠结于什么,他转了话题,这段时间他一直有关注各大新闻,宁氏和戈氏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一个人出面说明,就绝对不像双方的风格。
于是,他在猜测是白以灏故意晾着这事儿,想让曲终来处理。
“暂时不需要。”
曲终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我需要你帮我的时候,你能立刻出现吗?”
“随时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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