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姌原本想过,此事应与周嘉敏有关,只不过随着郑绿珠的死已经死无对证,邵康也失去行踪。
她真的没想到周嘉敏为了逃脱罪责,竟然杀人!
“小姌。”
冯氏抓住韦姌的手,目光中带着恳求之意,“我知道敏敏她心高气傲,不肯服输,甚至为此剑走偏锋,做了错事。”
韦姌闭了闭眼睛,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冯氏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韦姌面前要跪下,韦姌连忙抬手扶住她道:“母亲,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深知这个请求很自私,但血溶于水,作为一个母亲,我不能不管她。
我不敢求得你的原谅,她的确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我只希望将来若有一日……你能顾着我们之间的些许情分。”
韦姌知道出于冯氏的立场,护女心切,做母亲的自然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出事。
冯氏本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但她还是说出来,也并不是想替周嘉敏掩藏罪行。
韦姌的手上至今还戴着离开青州时,冯氏所赠的玉镯。
她与周嘉敏之间毫无情分可言,冯氏则不同。
她斟酌许久,眼下正值多事之秋,能不能保命还两说,现在找周嘉敏算账也不是时候。
她缓缓说道:“母亲,我可以暂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二姐若再不悔悟,我也帮不了她。”
“好。”
冯氏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紧紧地握着韦姌的手。
她知道,这是韦姌能给出的最大让步了。
韦姌从冯氏的房中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周嘉敏在折角处等着她。
这是她们自洛州分开以来,第一次面对面。
周嘉敏依旧很美丽,脸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傲。
她的家世,美貌,魄力,智慧,的确足以支撑这份骄傲。
但此刻在韦姌看来,这些不过是绑住了她的枷锁,成为她行奸恶之事的借口。
如果她不是周嘉敏,不曾站在如此高的地方,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这许多事。
“我有要话要对你说。”
周嘉敏开口,转过身去,“我们换个地方。”
韦姌知道,这是在魏国公府里头,周嘉敏再怎么讨厌她,也不会选在这里动手。
她刚好也有话要说,就跟着过去了。
……
她们在一处暖阁中,面对面地坐着。
桌上摆着一壶茶,两盘茶点。
屋室暖如春日,窗子紧闭,窗底下摆放的几盆花,还没凋谢。
似有暗香飘来。
周嘉敏喝了口茶,说道:“如果没有茂先,也许我会接纳你。”
韦姌笑了一下,平静地说道:“你大概搞错了一件事。
我从未想过要你接纳我。
大概在你看来,接纳我是一种恩赐吧?”
周嘉敏的手指僵住,眯着眼睛看向坐在对面的人。
很美,是一种毫无攻击力,纯净安然的美。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