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君若无其事地蹭坐到旁边,晏灵修也没搭理他,凝神听那拉琴的老头唱曲。
可惜他在天生在附庸风雅上少了根弦,念白还能听懂几段,至于那些唱腔就完全云里雾里了,词曲写得再好,到他耳朵里,全是花里胡哨的“嗷哇咿呀”
,调子拖得又细又长,把晏灵修原本没什么动静的心都给拉得七上八下起来。
他这边意兴阑珊,台下的一干听众却是喝彩连连,很是捧场,连孟云君也津津有味的模样,晏灵修只得硬着头皮听,半晌也没琢磨出多少味道来,只好暂时向孟云君低头。
“他在说什么?”
“在讲故事。”
孟云君说。
晏灵修本以为他在故弄玄虚,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说的就是字面意思。
孟云君平铺直叙道:“二十多年前,恶鬼在管春城兴风作浪,满城人朝不保夕。
于是法力滔天的山神老爷及时显灵,解救众人于水火之中。”
这不是整个管春城都耳熟能详的故事么?连酒楼的小伙计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就算所有人都是山神庙的忠实拥趸,一个故事经年累月地讲,也早该不新鲜了才对,哪里能吸引来那么多听众?
还有……
晏灵修扫过唱曲老头激动到涨红的脸庞,在他抑扬顿挫的调子下,满座宾客又是鼓掌又是拍桌子,半点没有故事里家破人亡的悲痛。
“对啊,所以那是背景介绍。”
孟云君卖完关子,慢吞吞说道:“现在唱的是那恶鬼侥幸不死,换了个地方继续杀人放火,跟追过去的山神老爷大战三天三夜的一出新戏——其实这样的你追我逃已经进行到第二回合了,每次交锋,恶鬼总是能逃出生天,山神也总是穷追不舍。
想来是个系列剧情吧。”
晏灵修:“……”
没想到管春城居民竟然如此的富有创造力,还能在传言的基础上推陈出新,二次加工出这一连串承前启后的传奇剧本。
台上的老头估摸着故事编的极好,一段唱完,便有女孩捧着个托盘出来收赏钱,没转完半场就得了堆成小山的铜钱和几角碎银子——晏灵修看到那少女的正脸,发现她就是今天坐着花车游街,被信众送到到祭台上的那个巫女。
琴声顿挫地响了两下,老头清了清喉咙,上一段唱词用力过猛,这回连着试了两次都找不准音。
老头怪脾气上来,就地把琵琶一放:“不唱啦,不唱啦。
嗓子受不住了。”
满座见他撂挑子不讲了,当即意犹未尽地叫起哄来。
“别啊!”
“再来一段!”
“我们还没听接下来怎么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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