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应该的。”
白修然的视线扫过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只能专注在手上的工作。
“修然,时安如何?”
“他?命大,死不了,就是醒来之后变成怎样就不知道了。”
白修然耸了耸肩,先给江月儿一个心理准备。
“你们先去看看,药好了我就来。”
江月儿与墨澈来到时安休息的地方,一入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只见地上有一个半人高的大桶,桶里是黑乎乎的粘稠药水。
时安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露出来的皮肤刷上土黄色的药泥,头上扎满银针。
“时安”
江月儿轻声唤了一下,可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时安向来身手不凡,就算受了再重的伤也像没事人似的,这样的他让人陌生,更让人伤感。
江月儿靠在墨澈怀里,偷偷抹了抹眼泪。
墨澈搂住她,轻拍背部,像是安慰。
“放心吧,他不会死。”
白修然将热气腾腾的药汤放下。
“别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他边拔针边安慰江月儿:“师兄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明天我就将他带回灵岩山。”
在白修然的解释下,江月儿总算放下心来。
墨澈让人送来不少宫里珍藏的药材,倒是让白修然大开眼界。
“你小子,这些药连我也碰不着,这就心甘情愿送给他了?”
“他救了月儿。”
沙漠养鱼并非难事
翌日,白修然将时安带走。
江家人有自己的事,得陆续离开。
江海由江航远陪着,暂时留在漠北的宅子里。
临走前,江承宇不舍地看着江月儿,细细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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