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啊,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阿金姊叫我来接你。”
“我妈?”
他点头。
“是来押解人犯吧?”
“我不跟逃犯为伍的。”
他申明自己的立场。
“我妈也真是的,我既然答应回来,还怕我临阵脱逃不成,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也太不信任我了。”
又不是第一天当母女,大家的习性有什么不了解的,来这一套!
随便找个不知情的家伙监视,美其名是接送。
“你要不要上车?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
看着手腕上的表,他嘴角下垂,看起来更严肃了。
原来是顺道,这一顺,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不敢劳动你的大驾,我人好心好让你把行李带回去交差,OK?”
他冷眼看人的样子真不是盖的难看。
“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跟我妈说,我晚饭前会到家。”
忽视、忽视,把他忽视过去。
他的严肃让人觉得好像在生气。
这位是她最不想靠近也最排斥的那一型。
他大哥从头到尾端着脸,让人就像面对终年不化的冰山一样,既然两人都互看不顺眼,互砍是免了,大家保持距离以确保家宅平安,人畜无害,山高水长不必重逢。
“我不是提行李的小弟。”
啥,她哪里这么说了?
“我答应金姊会把你送到家。”
“家我是一定会回去的,只是我不想搭你的车。”
果然一板一眼得很。
“为什么?”
姜浙东狭长单眼皮的眼不禁多瞄了她一下。
伍莎莎瞬间化成雕像。
他……的眼睛有带电吗?怎么她好像听到滋滋的声响?
他的眼尾微微上翘,眼神不明,神秘的气息非常浓郁,脸蛋虽然谈不上俊帅,单眼皮加上薄薄的唇看起来很有个性。
不要就是不要,还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是有行为能力的成人,用不着事事件件都跟你交代吧!”
因为一时不明的因素害她失去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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