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说得冷戾的话,但檀织许并不介意,只是淡漠回道,“大人有要紧事,民妇先行告辞。”
就在她要离开顾怀璟身边的时候,手腕突然被男人攫住。
修长手指如同钢爪,顾怀璟身上散发出一股噬人的气势,“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与那登徒子在此私会!”
“你对此很上心?”
檀织许转过身,手心里攥着一把冷汗。
眼前人是心上人,与她青梅竹马十七载的郎君。
若非爹爹将她许给了宋祁年,以谋官途,恐怕她而今已是顾家儿媳。
造化弄人,嫁为人妇,她与顾怀璟,早就不是同路人。
遥记前世,后来的顾怀璟已是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存在。
“是。”
顾怀璟简短的一个字,让檀织许心神恍惚。
唯有尖锐的指甲狠狠掐着手心嫩肉,保持疼痛,方能清醒。
今生,她一定要让整个永安侯府血债血偿,但绝对不能殃及了顾怀璟。
强忍着心头翻滚的情绪,檀织许突然上前一步,身体紧紧贴在顾怀璟怀中,纤细柔软的手指勾住他衣襟,眸光带着几分秋波,“公子,我是个寡妇,找男人做靠山有何不妥?”
顾怀璟通体僵直,紧贴着他胸膛的女子,朱唇扬起一抹妖冶笑意。
“你,你怎成了这模样?”
顾怀璟难以置信,当初那个腼腆矜持的女子去哪了?
“说的好像大人很了解民妇似的?”
檀织许眼底荡漾着潋滟的光,心底却泛着苦水。
顾怀璟面色一沉,当即将她推开,“是顾某唐突,坏了你的好事!”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掀开大门时过于用力,两扇门扉撞得嘎吱响。
檀织许下意识追出去两步。
望着那鲜衣怒马的男子渐行渐远,眼里不禁泛酸。
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她还奢望什么?
离开绣坊她便径直回了永安候府。
一进门,老夫人身边的吴嬷嬷就将她拦下来,“老夫人在静安堂静候多时。”
檀织许一瞬茫然。
然而,在半路见宋耘熙匆忙躲避开时,方恍然大悟。
“儿媳见过母亲。”
静安堂内,檀织许乖乖地行礼,跪下。
宋老夫人恍若未见,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
檀织许挺直腰背,一动不动。
半晌,老夫人放下茶盏,方上下打量着她问道:“你就这身装束出府,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檀织许恭敬答,“回母亲,大嫂教我去绣坊打理事务,二郎已去,儿媳落了寡,自是不该招摇,故而着了帽帘。”
“哦?”
老夫人冷哼,目露凶光,“老生怎地耳闻,你与那河运都督于绣坊中独处,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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