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之感,也莫过于此了。
恍恍惚惚到了后半夜,葭音终于有了些困意。
她睡得很轻,几乎是浅眠,忽然间,她听到屋子外头落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将她吵醒。
“圣僧在做什么?”
少女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这才发现镜容坐在窗户边,一手执书卷,一手用衣袂遮挡住桌案前的灯火。
见状,镜容道:“可是吵到你了?”
“没有,我是被雨水吵醒的。”
这屋子很不隔音。
镜容的袈裟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只着了一件灰青色的长袍,暖黄色的灯火映入眼眸,他正在翻阅一本书籍。
葭音小心翼翼地把那碗水推开。
“圣僧为何还不入睡,可是……在为这瘟疫忧心?”
镜容“嗯”
了一声,“来时我看见一些病人的症状,与先前所遇的普通瘟疫大有不同。
之前我遇见的,都是普通的鼠疫,多发于寒冬腊月,可如今立秋不过十余日。”
正说着,他用手指了指。
葭音也凑上前去。
顺着他的指尖,她看到医书上的一行小字。
“他们患的也不是寒疫,染寒疫之人,双唇泛白,手脚发冷。
而我今日路过那妇人时,见其怀中婴孩面色通红,印堂处微微有黑晕。”
少女若有所思,“所以你在找,他们究竟染的是何疫。”
“诚然。”
他点点头,修长的手指又翻动一页,面上专注神色未改。
他来时带了许多有关瘟疫的医书典籍。
厚厚的一沓,堆在房间之角。
葭音便上前,也抽开一把椅子,与镜容面对面坐了下来。
“我与你一起。”
对方抬了抬眸,眼底微微有惊讶色。
“我说过,我会与圣僧一起携手,替泉村渡过这场浩劫。
圣僧既未合眼,我也不应当休息。”
正说着,她也翻开一本医书。
“这三年我恰恰习了些医术,也认识了一些字,虽然还有些字认不全,但还是能出一份力的。”
墙角里这么多书卷,要镜容一个人一本本地翻,可得翻到什么时候。
镜容提笔,写下:印堂发黑、面中通红等字样,葭音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字形,就低头开始查找。
直到深夜。
第一抹曙色跳出天际,镜容放下书卷,凝视着趴在书桌上熟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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