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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见他服软,知道他不是成心找茬,心里头放松了许多,口气也软和了下来:“你只顾闹着玩不行啊!
我在山东跟你说过,我是先有的单雄信这个朋友,后有的二堂认姑亲。
你瞧不起单雄信就等于瞧不起我。
虽说咱们是亲戚,你要不改,打这儿我亲戚不认识你姓罗的。”
单雄信一听,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还是二哥地道,也就是他敢跟罗成硬顶。
“得,二哥您别生气,我不开玩笑了行了吧?五哥您也别生气,谁让我气您来呢!
我给您陪个不是。
这九路总接应哪路接不到,没有您的责任,这成了吧?”
罗成是个乖觉的,目标达到,便松了口,给了单雄信一个梯子。
别人都去破阵,让单雄信接应就是等于把他晾那儿,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其他人没有察觉到罗成的心思,见着他松口,赶忙附和,“得了,这事情咱们就说到这儿了,就这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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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在山下破阵那天,为了刺激杨林,以便于秦琼调虎离山,程咬金直接让人把行辕搬到了两军可见的半山腰,还叫了人吹吹打打,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
“我以前听戏,听着那个什么孔什么明的大帐也是这般,大妹子啊,是不是很气派?”
程咬金得意洋洋的问着罗裳,罗裳听着点点头,“陛下说的是诸葛孔明火少博望坡这出吧?的确有几分相似呢。”
“那是。
哈哈哈,这主意是老兄弟想出来的,他是真孔明。”
程咬金兴致勃勃的说道,然后勾着身子的往前侧着看,嘴上啧啧感慨,“可惜了,我当这劳资的鸟皇帝,这么热闹的事情都没我的份儿,依我看啊,改天这皇帝真该换人做才好。”
罗裳听着这话,心中一动,她知道程咬金的性子向来是不适合做皇帝的,瓦岗寨想要长久,便不能这般下去,可若着皇帝随便换了个人,却是更要动根基。
“陛下,这当皇帝不好玩,那你们以后重新找个爱做的人来做便是。
不过有一点,这瓦岗寨不是你的私产,皇帝的位置不能是你一个说让就让的,哪怕是哪天你觉得找到个合适的人了,不想做到极点了,也不能在没有经过众兄弟同意的情况下把位置给人。”
罗裳想了想开口劝道。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不体恤大家伙儿的人么。”
她这么说,程咬金却是不爱听。
“我不是说是你那样的人,”
罗裳这些日子相处,也略微了解程咬金这人的性格,知道他是要顺着摸毛的,当下忙解释,“四哥正义豪爽,我是怕有些奸险小人估计给你设套,蒙你上当呢。”
她这么一说,程咬金倒是接受了,“那是,这年头像我老程这么直爽的人不多了,你放心,我警醒些就是了呢。”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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