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挑眉,捉了一颗奶油西瓜子,指腹对着尖峰,轻轻一压,那月牙半的瓜仁就轻巧脱了出来,指尖异常灵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优雅。
偏这祖宗还不满意,“这样怎么浪漫得起来?要用嘴啊,别光练手!”
他们这一对儿自顾自玩着情侣游戏,不少人悄悄去看,发现他们氛围融洽得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凌晨两点,聚会结束。
由于这一场有表姐主持,他们就是拖家带口来凑个热闹的,见没得玩了,稚澄就勾着人退场,潇洒得不得了。
稚澄准备搭男友顺风车回去。
等着司机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时,他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同学。
“梁、梁同学,刚,刚谢谢你解围……”
程静结结巴巴,满脸通红。
班斐只是很平淡嗯了一声,按住稚澄时刻想要弹出来的脑袋,快速从她的身旁经过,程静又张口,“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班斐脚步微顿,眼波漆黑如墨,“为什么要道歉?你我都是受害者。
真要追究起来,那滩子血还吓到了你,害得你住院不是吗?”
程静受宠若惊,莫名暗涌,“您竟然还记得?”
她又看见年轻男人肘臂里挤出来的一张肉脸,吞咽掉波动的情绪,程静努力笑了笑,“听说您要结婚了?真、真好啊。”
那个阴郁冰冷的,像是墓园里的一束白玫瑰的少年,时隔多年后,比想象中还要风华正茂,那股尖锐的郁气被慢慢洗净,晦暗的雨季返回了晴天,在这昏暗的地下停车库,双眸绞动着令人不可逼视的银芒。
听到祝贺,班斐也勾了勾唇,露出些许真心的笑容,“谢谢,你也会有的。”
程静却酸涩万分。
那场玩笑,是她离这个少年最近的时刻。
众人都在不怀好意地起哄,她心跳声却如雷鸣,即便是真亲,她也不会怪他的。
梁笑斐是八万春水浸过了大荒,是每个少女都难以忘怀的年少白月光。
程静甚至想过,她拥有这么一段与天之骄子牵连的回忆,会不会,会不会就像那些小说写的那样,平凡小透明与校园男神修成正果,天神也为她而俯首?
现在程静终于知道了答案,白月光跌进泥潭后,仍杀回了神坛,他们的差距依然是相距了一个银河系。
哪怕他的小女友只是露出一个脑袋,可那闪亮的、甜美的猫系神明少女颜,让程静提不起比较的心思。
人间理想,高不可攀。
程静恍惚地离开。
稚澄瞅着就不大行,这姑娘明显是失恋状态,这么晚回去能保护好自己吗?
程静被白月光的女友叫住。
“你家近吗?这么晚了,要不要送你?”
程静稀里糊涂被稚澄塞进了车后座,等司机一来,就让他带她回去,稚澄还嘱咐了一句,“车牌号发你了,不放心的发你家里人,让她们来接。”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