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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听一面忍不住咧嘴笑,但是他还是很喜欢跟着顾总干坏事。
顾薄轻轻踢了他一脚,撇了他一眼:“收起你那猥琐的笑,办事手脚利落点,屁股也记得擦干净。”
“知道知道,我办事,你放心。”
顾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生意可以不要,但是房子不能出意外。”
“肯定不会。”
刘浩东灌了一口酒,又伸手跟他碰杯:“到时候,生意和房子都能到手。”
顾薄双手插兜,倚靠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恹恹的表情:“别喝了,事情说完了,有意思的也意思够了,出门左转。”
刘浩东喝了好几杯,正是兴奋地时候,但是他看出顾薄心情不太好,只好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出门了。
刘浩东走了,顾薄收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已经十一点了。
他明明白天睡了一整天,竟还是觉得困,头发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眼一闭,困倦便袭卷着他,拖着他坠入了黑沉沉的悬崖底。
第二天起床就觉头昏沉沉的,刷牙的时候就开始针扎似的痛,他皱眉咬咬后牙,缓了一会儿继续慢条斯理的洗漱,但是显而易见,头疼可以忍耐,因此而造成的烦躁却让他一整天脸色都不大好看。
下午刚上班,刘浩东就敲门进了办公室,他手里没有拿文件,顾薄坐在办公椅上,手里还拿着笔,抽空看了他一眼,意思让他有事说事。
刘浩东有意想缓解他的心情:“你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顾薄放下手里的文件,靠着身下的老板椅晃了晃:“……韩择信这两天高考,我舅舅给你打电话了?”
刘浩东摇摇头:“不是你表弟的事情,今天是计划启动的日子。”
顾薄肃着脸,缓慢的叹了口气,忍住了自己的脾气,眼神复杂问的认真:“你今年多大了?”
“我跟你同岁,你忘了?”
“你的中二之魂什么时候能熄灭?”
刘浩东在心里吐槽:你中二的时候才更可怕。
下午下班的时候,索性没事,顾薄去接考前放假的韩择信。
韩择信高高兴兴的上了车,从教室到校外这段路也把他热的不轻:“老表哥,去买冰棒吃吧。”
顾薄看了他一眼:“车里有空调。”
意思就是一会儿就不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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