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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刚才还温顺的拉布拉多忽然窜起来,拿着狗绳的刘涵猝不及防的被带着往前跑:“哎?!”
一声猫叫还落在身后,刘涵跌跌撞撞、晕头转向的被这个忽然发疯的傻狗带着拐了个弯,刚停下来喘口气,就听见耳边一声关门声。
“谁?”
刘涵下意识后退,却被一直待在他腿边的大狗绊倒。
来人伸手一揽,刘涵脚下悬空,瞬间就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圈箍在了门边。
“你是…唔——”
张嘴欲叫的刘涵忽然被人堵上了嘴,趁他开口的空挡,湿滑的舌头趁虚而入,男人吻的凶狠,直到刘涵舌根泛酸,还不肯放过。
窒息的恐惧袭来,刘涵惊恐晃动脑袋,脊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铁门,他挣扎的厉害,顾薄就顺势咬他的耳朵,牙齿叼着耳肉厮磨。
“啊。”
刘涵像被踩住了敏感的尾巴,挺着腰惊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人高挺的鼻梁蹭过他潮红的脸颊,嘴巴又被狠狠的堵上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激烈的吻过,好像整个口腔都在燃烧,手臂抵在顾薄的胸膛上,明明是抵抗却被他刚硬的肌肉硌的胳膊酸痛,像被轻而易举圈禁缠绕的猎物。
终于被放开,刘涵腿软脱力的往下滑去,顾薄搂着他,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转身推开卧室的门。
顾薄把他压在床上,边吻边脱他的外套,干燥的吻沿着脖颈、喉结再到锁骨。
刘涵肩膀瑟缩,本能的意识到危险,蛮力挣扎中膝盖将顾薄顶开了些:“顾薄,你发什么神经!”
顾薄的呼吸打在他的侧脸,静了一会儿,松开他:“你喜欢我。”
是疑问更像是想从他嘴里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那样好像才会不会有渐渐失去他的恐慌感。
刘涵抿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每次只要是我你就能认出来。”
刘涵想要推开他:“因为只有你才会忽然发疯。”
“我疯了肯定是你逼的。”
顾薄忽然攥住他的手,展开他的手掌将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他的手心,然后又合上他的掌心:“随身带着。”
“什么?”
“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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