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之攥紧了她的手,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沉鱼道:“是有些事,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想你了。”
傅恒之陪着她走入博望苑中,又命锦荣添了些茶水,方道:“我也正有些话想和你说。”
沉鱼道:“可是今日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
傅恒之点点头,道:“父皇越发的忌惮起卫家军的兵权了,我虽不捏着这兵权,可卫不疑到底是我的人,父皇不放心。”
沉鱼道:“昨日维昭来找过我,说舅父有意要她嫁给慕容超。”
“慕容超?就是父皇新定下的西域都护?”
“是。”
沉鱼抿唇道:“若当真只是为了笼络慕容超,自然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我瞧着,此事并不只是笼络个大臣这么简单。
慕容超手里……有南越的兵权。”
她说着,垂下眸去,道:“父皇借此机会命慕容超入长安,也许是想用他手中的兵马与城郊驻扎的卫家军抗衡。”
“慕容超是胡人!
父皇难道要引狼入室吗?当真是糊涂!”
傅恒之恨道。
“他不是糊涂,他是顾不得了。”
沉鱼说着,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冷厉的眸子映入傅恒之的眼帘,她不带任何感情,只是陈述着事实,道:“他宁愿生灵涂炭,也不愿失去他的江山。”
她接着道:“无论你有没有谋反之意,在舅父眼中,你都是他最大的威胁。
你的强势,你的据理力争,在他看来,都是僭越。”
她说着,攥紧了他的手,道:“恒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傅恒之叹了口气,道:“慕容超什么时候入长安?”
沉鱼道:“最快下个月。”
傅恒之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两人说着,神色都有些讪讪。
他们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想过,“谋反”
这个词会和他们挂在一处。
傅恒之轻轻将沉鱼揽入怀中,道:“等此事一过,我便娶你。
我们从此之后,再不分开了。”
沉鱼仰起头来,道:“事到如今,你还是怕会连累我吗?”
傅恒之神色黯了黯,道:“此事成败未定,就算我准备得再充分,也总有失败的可能。”
沉鱼笑笑,靠在他的臂弯中,道:“是成是败,是生是死,我都陪你。”
傅恒之吻了吻她的眉心,道:“好。”
沉鱼反过身来,环着他的脖颈,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鲜红欲滴,像是一颗小小的樱桃,诱着他犯错。
她的脸色绯红,睫羽微微翕动着,像是颤抖,又像是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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