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草药,是否是昨日四阿哥坠马的药出了什么岔子?”
齐妃在一旁见皇后被无辜责难自然是焦急的,一听说是草药便想起四阿哥原本就在服药。
“四阿哥所受只是皮外伤,乌头主治肾阳衰弱的腰膝冷痛、形寒爱冷以及风寒湿痛等症并不对症,所以药方亦是没有乌头的。”
温实初早已查验过药方,长身跪地如实回禀。
“齐妃所言不无道理,若是蓄意下毒,也不该下草药。”
太后紧跟着帮腔,一时间无人敢应。
“太后说的是,若是草药出了问题,想必是药方出了问题,来人,将四阿哥药渣拿来。”
华妃笑着接话嘴上应是,又传来伺候汤药的太监呈上药渣,很快温太医同一旁早来的太医两人上前又细细验看了一番。
“回华妃娘娘的话,这药渣里亦没有乌头。”
“那问题只能是在丽贵嫔送来的打糕里头了,丽贵嫔你倒是说说,你做的这打糕里头放了些什么?”
华妃好似以暇又将目光落向了一旁躲闪不言的丽贵嫔。
“太后,嫔妾冤枉啊,嫔妾真的不知道那打糕里头有东西啊,那打糕也并非是嫔妾亲自所做啊,太后!”
“本宫问过这宫中近侍,四阿哥昨日就说想吃你亲手做的打糕,你倒是说说这打糕不是你亲手所做又从哪里来?”
年世兰庆幸自己昨晚便谴人打探了丽贵嫔来见弘历的细节,眼下自然不会轻易让她挣脱。
“这糕点,这糕点是福子给嫔妾准备的,是福子端给臣妾的。
是福子!”
丽贵嫔跪地哭泣,脑中却飞地盘算着。
眼下自己没有证据不敢轻易攀扯皇后,但那糕点千真万确是皇后叫福子送给自己的,若真的要供出皇后,那便让福子开口吧,眼下自己保命要紧。
“福子住在本宫宫的下人房,剪秋,福子昨晚是否有做这打糕?”
剪秋闻言上前跪地道:
“回娘娘,福子的确亲自做了这打糕,忙活了半日。”
皇后如恍然大悟一般,神情愤怒沉声道:
“还不差人把福子找来。”
“都起身吧,等下福子来了一问便知。”
太后视线在皇后主仆两人身上转了数圈,心中有了定夺便让众人起身了。
年世兰见状也不好再继续追责,轻舒一口气,坐于一旁又思量了起了眼前的形势。
皇上坐于一旁高座,视线扫过众人皆是一脸沉肃。
他自然地看向华妃,却未见她如往日一般静看自己的视线,一时无端地有些失落。
她只是端坐着,是一副眸光淡然满怀愁绪的伤感神情。
“华妃,你忙了一上午是否累了?”
年世兰恍然听见胤禛的声音回神含笑回道:
“回皇上,臣妾不累,只是心系四阿哥安危。”
皇上这才被点醒,自己意在断案,而这满宫里的女人不是在自辩做戏,就是旁观看戏的,倒是没人担心自己这个还危重的儿子。
“温太医,弘历病情如何?”
“回皇上,殿下已服了药,施了针,相信很快便会醒来。”
众人闻言才稍安不少,尤其涉事其中的丽贵嫔同皇后,眼下没有出人命,那一切还有回旋之地。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作为一只重生奶萌娃,姜小宝这辈子最重要的任务是想方设法把亲娘送到亲爹身边,然后心安理得地为他爹分忧,顺理成章地给他爹尽孝。亲娘白眼你那是孝顺吗你分明是馋他的银子小宝表示银不银子的无所谓,主要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