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日献诗,皇上龙颜大悦,连四阿哥也沾光得了赏赐。
虽然曹贵人说错了话,连敦亲王和隆科多夫人都帮着娘娘说话,当真是得脸。”
清凉殿中,颂芝一脸喜色,凑在年世兰跟前絮絮叨叨今日宫宴的场面。
她听着颂芝沾沾自喜地一番阔论,想起前世自己也是如此一般,无知又无畏。
回想起宫宴上每个人的举动,都是有的放矢的,那些从前自己未曾注意到的人,亦是收敛了锋芒的。
更糟糕的是敦亲王出言想帮,或许哥哥早已与敦亲王接触联络了,敦亲王这一帮忙,哥哥若知道或许还真会给他几分薄面。
只是敦亲王有逆反之意,怎能轻易沾染呢。
内心焦灼的年世兰只是把玩着杯盖,只定睛望着榻前,那景泰蓝大瓮里的几大块冰着呆,殿中静地出奇,偶尔只闻那碎冰滑落入水的声音。
“颂芝,给皇上送碗醒酒汤,再加上一碗宵夜。”
“娘娘,今晚皇上早指名了莞贵人侍寝。
眼下还送吗?”
虽说从前哪怕皇上已经翻过牌子,年世兰送汤送水或是装个头疼脑热的也能将皇上哄来。
只是,今日皇上见那莞贵人的惊鸿舞,眼里便谁都没有了,多嘴一句可能会被主子责骂,但也好过主子碰壁再伤心的好。
“无妨。”
年世兰不以为然,啜了口茶缓声道。
这偶尔的汤羹点心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了她与皇上的默契。
今晚皇上必定会去碧桐书院,但要试探皇上到底有没有生气,便看明日皇上会不会来见自己了。
“娘娘,曹贵人来了。”
周宁海入殿传通,华妃挑了挑眉曼声道:
“让她进来吧。”
“今日宫宴场面宏大,妹妹左右逢源,倒是春风得意,让本宫都歆羡呢。”
华妃拨弄着新得的镂空雕花嵌珐琅翡翠金护甲,一脸的神情闲适。
“娘娘取笑嫔妾了,今日嫔妾自来请罪的,望娘娘原谅。”
曹贵人在皇后那没有得到丝毫利好,眼下却更惧怕华妃因为今日宫宴之事怪责自己。
“你倒是说来听听你何罪之有?”
“嫔妾,嫔妾安排有误,不该让莞贵人跳惊鸿舞,让莞贵人更得恩宠。”
曹贵人垂头低声含糊道,只是等了片刻却还未听闻年世兰的问话。
她慢慢抬眸小心窥视年世兰的神情,四目相对间,年世兰依然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分辨的笑意,只淡看着她,明摆着还在等着她的后话。
瞬时,曹贵人心虚地错开了目光,又急切分辩道:
“嫔妾有错,不该安排浣碧插花又惹了皇上注意”
曹贵人吞吞吐吐,却又听闻年世兰一声轻浅地叹气,那声音虽浅淡,却带着她熟悉的不耐。
“嫔妾更不该提起年大将军之功,让皇上不快,此事的确是嫔妾失察了,娘娘明察啊。”
曹贵人早已冷汗涔涔,不敢再多狡辩。
“本宫真怕你还会装疯卖傻继续糊弄本宫呢。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宫便问你,那诗作是谁的主意?”
年世兰怒极呵斥一声,曹贵人轻颤着再不敢狡辩,便抖出了缘由:
“是皇后,都是皇后承诺嫔妾会在皇上面前为嫔妾美言晋位分,是嫔妾鬼迷心窍,嫔妾有罪,望娘娘宽恕。”
虽然一早猜到是皇后授意,但是曹贵人是威逼利诱,还是顺势而为,在如今的年世兰看来已经没有分别。
一旦有了叛逆的念头,那便是再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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