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打车直奔机场,在车上的时候,终于想起来要给江铭昱打一个电话。
温厌说了一下大概电话里面传达出来的消息,江铭昱安静的听完,安抚温厌的情绪,让他不要太激动。
到了机场要拿好自己的东西,落地要提前买件外套穿着,文川的天气还是很冷,温厌说好的,江铭昱让他深吸一口气,温厌就照着做。
江铭昱说:“到了医院给我发消息,我到时候做后面一班的飞机过来”
他顿了顿。
“没事的”
温厌眼眶喉咙泛起一阵阵的酸意,他强行压了压,尽量保持平静说:“好。”
直到上飞机前,两人都是处于通话中,温厌不说话时,江铭昱就跟他说话,问他一些问题。
上他上了飞机休息,昨天晚上他就睡得晚,不然去了医院也支撑不住。
温厌说好的。
飞机三个半小时,在穿过几千米高的云层时,遇到了些稍微颠簸的气流,温厌坐在座位上,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休息。
他没有睡着,下了飞机全身紧绷着到了医院,在楼上楼下走错了三回之后才找到,温母所在的科室。
打开房门,温母倚靠在床上身子稍侧着,背后垫了枕头,床头摇高了点,看起来似乎睡着了,鼻子上吸着氧。
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看了会,去找了医生,医生说温母的尾椎骨正好对着楼梯上,有些骨裂,照了片子。
他给温厌指了指上面大概的位置。
“不是很严重,可以先养着,不做手术,保守治疗”
温厌交完费用回到病房,在陪护椅上坐了下来,他靠着椅子看着温母发呆,有护士过来给她输液。
温母被吵醒了,看见了温厌。
问他怎么回来了?问完又闭上嘴巴,让温厌过去,温厌走过去,温母上下看了他一遍,跟他说自己没事,只是有一点骨裂。
“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随便一摔,骨头就脆成这个样子”
她的语气还略微有点不满,像是还没有适应她这具省体已经上了年纪,不比年轻的时候。
温母躺在病床上,消毒水的气味温厌还并没有完全适应,看着母亲手背上扎出来青紫痕迹,和针孔。
白色的胶带贴在手背上,只挂了一瓶,墨菲式滴管里液体一滴滴的往下滴,顺着输液器流进温母的身体里。
温母让他去吃饭,温厌自己其实还感觉不到饿,但他觉得温母其实应该要吃的东西了,所以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他依照江铭昱说的话,去买了一件外穿的衣服,不过挑的时候,随便拿的,对于他稍稍大了一些。
江铭昱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温厌站在店门口排队,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和前一个人排的位置有点宽。
有人挤到他前面,他穿着不太合身的衣服,跟前面的人说他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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