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游,便是幻觉,总之什么都好,就是别跟她说……
请对我负责。
*
窗外鸟儿叽喳乱叫,阳光普照燥热难当,手中茶杯温热伴随心中所思也好似烫得到手,欲放摇头,不放难受。
徐怀安蹙眉,这四日来他心烦意乱,胸闷莫名,那人却还没消息,不知何人掳走,不知掳去何处,不知安危,不知……生死。
他想起前日方祺来时,只听自己说了一句“她身上没带一点银两财物”
,便断定方茗并非自己逃出而是被人掳走的时候,他心中除了担心方茗此时安危之外,还隐隐浮出意外奇特的侥幸——也许她那时只是矜持害羞的不答应,不是无心于他的有意拒绝,所以她大概也还是……
太多的不确定令人心痒也心灰,徐怀安实在没想到自己也会因为方茗揪心揪肺牵肠挂肚,就像他同样没想到出宫微服私访只六日便回了宫的皇帝大人,他所下的第一道命令不是别的什么国家大事军机要事,而是赐婚。
没错,赐婚。
曾经明明白白向他和谢楠说过绝对不在婚姻大事上对他们指手画脚,并且保证赐婚、撮合以及引荐什么也绝对不会强硬插手的皇上,在回宫后的第一日,就在昨日,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宣旨赐婚——左相徐怀安,与江家幼女秋蓉,天作之合,两厢情愿,今顺其好事,下旨赐婚,两人佳偶天成,望成婚之后夫妻恩爱,鹣鲽情深,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百、年、好、合。
徐怀安松手,丢掉被自己不小心捏碎的茶杯,清脆响亮的“哐当”
声像极那日殿上自己心中某物破裂的声响,手上痛感难以忽视,可他想大概没有什么比得上在求见皇上遭拒,即使谢楠也再不肯见他时,心中那翻滚崩溃的痛意。
“臣徐怀安,接旨。”
不会有人知道他接旨时口中喉间勉力压下的血气翻涌。
不会有人知道他接旨时心中所想偏只是那一个词,“兄弟”
。
更没有人会知道,在那一刻他不怨天不怨地,不怨君王不怨无忧,生平头一刻,怨自己为、何、为、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君要臣娶,臣,宁死,不愿娶。
可他除了为臣,还为子,为官,为民,他不可能只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放弃责任放弃生命,感情跟生命从来不能互换比较。
徐怀安做官是想为民出头,为臣接旨因朝上天子曾言为友,为人亲子是他与生俱来永远不可能放弃的责任,而爱情在绊手绊脚阻人上进之时,从来只会被人斥为“儿女私情不值一提”
,好似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姿态。
“徐怀安”
这个名字,站在它后面的,从五岁起,就再不只是他一个人。
“怀安,我能进来吗?”
一时不备放任自己松懈许久,实在大意。
徐怀安这才惊觉手上几处伤痕血迹斑斑,万分狼藉,不免皱眉,一边请门外人入内,一边起身翻找柜中常备药膏,预备等人去后再涂抹,哪知药膏刚入手,别听那人惊呼,快步赶至他身边,竟不觉越矩。
不但伸手夺过他手中药膏,还握着他的手细细端详,一边看一边责备他说他不爱惜自己,不知道讲究,这样的伤口如何可以不叫人,如此这般的。
徐怀安看着那人,恍惚想起小时自己跌了手摔了腿不哭不闹,见他挂了蹭了哪里却闹腾得跟着火一样的那个女娃娃,心下欢喜,不自觉浅浅弯了嘴角,直到那人看见,一时羞红满面,甩开他的手娇嗔道他无礼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人不是她,也不可能像她,那是江楚蓉,是被赐婚给他的那个江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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