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逸简单却充实得过分的生活让人着迷且沉醉,方茗几乎都已经不怎么想起从前那些事了。
她跟方祺离开易安城将近半年多,再回来的时候却感觉什么都没有变。
邻里邻居认识他们的人看到他们回来都很高兴,也很关照他们,听见方茗说要给方祺找媳妇,还会很热心地帮忙招呼。
没有谁提起之前被大火掩盖的方家,也没有谁没眼见地问起他们这半年来的近况。
当年方家被烧之后,方茗跟方祺为了补偿那些在火灾中同样失去了家人的百姓,把自己手头上仅剩的没有同样被烧掉的财产全部卖掉送了出去,还签下好些借据。
他们两个离开易安城的时候,即使是与徐怀安同行,可是身上几乎没有带走属于自己,属于方家的一分钱。
那个时候被追债的人骂到觉得山穷水尽此生无望,曾经亲近交好的人却都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从那天起,从不知道是第几次上门求助,却连对方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的那一天起,方茗才真的有了方家已经消失,她再也不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珍视的宝贝女儿的觉悟,才真的自卑绝望到连徐怀安伸出的援手,她都要以为那人只是将她带回去做丫头。
从前不想回忆这样绝望晦涩的往事,到如今,方茗却已经像看故事一样,很简单地翻过那一页,包括那个人那些事,就像跨过人生里必定要跨过的一道坎,你跨的时候觉得它很高很高很难很难,到你走过很远之后回头看,那道坎在你头也不回一直往前迈进的时候,就已经被岁月磨平,不复往昔。
这就是成长了吧。
方茗这样评价自己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笑。
今年她已经十七出头了,越晚嫁人的可能就越小。
虽然她本人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每次看到二哥翻着媒婆送来的那些名帖,一边念叨“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
,一边抓着脑袋炸毛“嗷嗷嗷嗷这谁选的人啊里面哪有能配上我家阿茗的嗷嗷嗷嗷”
的时候,方茗总会想起她曾经以为二哥其实也断袖完了还跟徐怀安一起断那会,当过往的心情和现在二哥挑剔男人的场景一对比,方茗就会觉得这种判断其实很可信。
二哥乃其实喜欢男娃吧嗷嗷嗷嗷不要狡辩不要隐瞒不要解释,她是不会用异样眼光看乃的,坦白吧坦白吧二哥!
!
!
!
……莫名其妙热血了。
方茗托着下巴,盯住脑袋都埋在碗里,挑食不爱吃饭于是正在心无旁骛偷偷往外叼饭粒的二哥,心情很是复杂也很是奇妙。
难怪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二哥做起事来虽然只不过是叼饭粒而已——方茗默默地掩面了——不过这样看起来,那个侧脸,那个眼线,那个鼻梁,那个嘴唇,那个睫毛,那个剑眉星目眼若寒星喂……
……莫名其妙又被自家二哥叼饭粒的模样闪到了。
方小茗心情比之刚才更加复杂且奇妙。
二哥啊二哥,你怎么——“嗷嗷!
没有你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没有挑食没有往外叼饭粒!
!
不要逼我捡回来吃掉嗷嗷嗷嗷我什么都没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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