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心中疑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孟哟哟认真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踮着脚尖,给他擦起了额头,小声喃喃道:“头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锈渍?”
霍青山有些错愕,旋即有些不太自然的回答道:“工具间里有些乱,可能不小心蹭到了。”
只一垂眸。
昏暗灯光下女孩依旧白的光,咫尺的距离可以看得清她脸颊上的绒毛。
柔软的简直不像话。
霍青山怔愣了一瞬,刚想说他自己来就好,就听到面前的女孩语气认真地说道:“你头低一点,头上的锈渣子我够不到。”
此刻女孩眼角眉梢无意间流露出的几分虔诚,谁都没有注意到。
听到声音,他几乎没有思考,便下意识弯下了脖颈。
……
两人并肩走出了国营饭店大门,霍青山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低头抬手一看,左手拿着一把剪刀,右手拿着两把剪刀。
霍青山:“……”
孟哟哟也顺势看了过来,忍俊不禁地笑了:“我们差点就把饭店所有修枝的剪刀都顺走了,你说到时候他们老板会不会找到汪团长那告我们一个“盗窃罪”
啊?”
霍青山抛下一句:“我去还剪刀,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就转身跑远了。
国营饭店三楼办公室。
霍青山把剪刀还给了饭店经理,转念又想到了先前爬排水管时的感受,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赵经理,饭店外墙的排水管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检修了吧,我建议你们最近有时间趁早检修加固一下,或者直接替换新的排水管是最好的,要不然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容易出现安全隐患。”
赵经理连忙言之凿凿地承诺道明天就会找人来检修加固,最晚这个月月底就会换好新的排水管。
总算把这尊大佛送走之后,赵冬雷脑子里走马观花的过了一遍今晚的场景,后怕地瘫软在了椅子上。
原本赵冬雷今晚当班,想着今天晚上只有一楼对外营业,应该不会太忙,会是个清闲的晚上。
没成想突然有服务员跑来告诉自己,二楼的交谊舞会出状况了,赶过去了解完情况后,得知有一个女同志在跳开场舞的时候裙子裂开了。
悬着的一颗心悄然落地了,是裙子的事,跟饭店没有关系就好。
回到办公室打算歇会儿,结果屁股还没怎么坐热。
就有一个气场过分强大的男人找上了门,说是他们饭店内部工具管理不善,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用饭店修剪花枝的剪刀对他们单位的女同志的礼裙做了手脚。
虽没明说他们是哪个单位的,但赵冬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这样气质的人还能是什么单位的?
总之就是得罪不起就对了!
连忙带着人去找后勤处的方嫂拿工具间的钥匙,结果倒好完全没见着人影,小心观察着身旁男人越冷峻的面色,赵冬雷感觉自己这个经理的位子已经半截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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