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过生日,点蜡烛切蛋糕的流程还没有普及。
也确实没有蜡烛,小寒让于千岩对着月亮许了个愿意,切了蛋糕就算是过了生日。
切蛋糕的刀还是和招待所的人借的西瓜刀。
冷明吃着蛋糕心想这小两口真能整景儿。
模糊中有一个念头悄然滋生,等我讨了老婆,也这么给她过生日。
这个蛋糕真是好吃,奶油绵密,吃到嘴里分外细腻甜蜜。
本来他以为槽子糕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点心了,如今吃了蛋糕才真正知道自己见识的太少。
阿文一直在对他说,要想做好一个企业,那领头人的思维一定要前宽,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多走走多看看。
冷明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小章和小于,一个从上海来的知青,一个从北京回来的随军妇女,他们的见识确实是多,花起钱来从不手软,但是却也没有看见人家穷着。
小章拖着三个小的,还养着两个老的,就没见她愁苦过,生活反而在整个平山村那都是数一数二的。
谁不知道她家见天吃鸡蛋。
多少妇女背后骂她败家,结果人家非但没败家,屋子起了一间又一间。
啧,要向她学习,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花钱就想干成大事,那叫异想天开。
第二天一大早,冷明和于千岩去附近的档口买了些罐头和麦乳精。
刚收拾好,阿文就开车来接了。
阿文家住的比较偏了,开了得有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但是架不住宅子大啊,这一眼都望不到头了。
“我们一共四房人,凑在一起起了屋,看起来有点大,但实际上住的人也多。”
阿文解释。
进了院门,里面都是独家独院。
但是院与院间还有月亮门相连。
“这要是进了个逃犯,坏人啥的,想要抓住恐怕有点难。”
冷明心中暗想。
阿文家人口简单,只有老母亲和他们一家三口。
阿文的妻子是幼儿园老师,温温柔柔的一个人,孩子活泼好动。
果然看见小寒的包就很喜欢,小寒把绣图拆下来,他立刻让妈妈给他缝到书包上。
“阿星,绿色的书包缝这个图不好看,等妈妈给你找一个和阿姨一样的布再给你缝个新书包,好不好?”
阿文的妻子说。
她讲普通话,而且讲的非常好。
谈话间小寒才知道,这个媳妇是阿文当兵的时候经人介绍的,退伍回来,妻子也和他一起来这里了。
她和冷明也认识,阿文的母亲握着冷明的手就不肯撒,泪眼朦胧地表达着谢意。
冷明不时点头,其实一句话也没听明白。
阿文妻子郁洁在旁边帮着小声翻译。
阿文一回来就钻进厨房了。
于千岩和小寒负责带孩子玩。
午饭非常丰盛,吃得宾主皆欢。
休整了一下,第二天三人踏上归途,冷明随车出,于千岩和小寒还是坐火车。
火车晚上车,冷早起大早就走了。
晚上,阿文和妻子来送行,开车前从车窗上塞进来一大网兜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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