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真香。”
多多偎在她怀里。
“叔叔买了洗膏,等你出院了,妈妈帮你洗头,到时候多多就和妈妈一样香了。”
“嗯。”
多多期盼出院的心情又加了一分,慢慢合拢眼帘睡着了。
半夜时分,来了一个高烧的小孩子。
父母跟着来的。
等医生处置完,已经不早了。
于千岩因为明天要上班,所以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诶,这床凭啥你们睡啊?”
新来小孩子的妈妈不高兴了,她和孩子挤一起睡,孩子爸爸就只能趴在床边睡了。
她的声音非常响亮,在静夜里分外刺耳。
“大姐,孩子睡了,麻烦你小点声。”
小寒皱眉说。
“小声啥小声,你们倒是睡得挺舒服的,凭啥呀,这床是医院的,可不是你们自个家的。”
女人声音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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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志,这张床我已经付过钱了,今天是我的。
一天七毛钱,你要是想睡,也没有关系,你把钱给我,我把床让给你。”
于千岩坐起身下地,收被子。
“啥就七毛。”
女人被于千岩将了一军,想了想梗着脖子说:“这明明是医院的空床,没有病人,谁都能睡。”
“我儿子也病了,刚出院,所以这张床我已经付过钱了。”
于千岩平静地说:“你付钱吧,你给钱,我让床。”
“算了算了,我趴一会儿就行了,再说,睡啥觉,这针不看着,万一回血了咋整。”
男人及时制止了下不来台的女人。
女人嘟嘟囔囔地瞅了他们俩一眼,不甘心地回头看他儿子的针了。
于千岩抖了抖被子,看多多没被吵醒,才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于千岩去上班,小五来了。
他带来了强主任的旧鞋。
“庆哥去打听他的鞋码,正好让他听见了。
直接给拿了旧鞋。
他说,看见了强主任的脚,和咱们的不大一样,他的脚底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