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欢叫一声:“嚯,这个大!”
季微澜只见他走在前面,步伐轻盈地跃过各种障碍,手中钳子舞动不停。
这才一会儿,塑料桶里就有七八只螃蟹了。
再看自己,一路上被礁石磕磕绊绊,塑料桶哩什么收获都没有。
“你要看地上,是有洞的,爬过还有痕迹。”
林虾虎倒是肯耐心教她。
奈何她是个笨学生,就算林虾虎搬开礁石招呼她赶紧夹,也只是一钳子插进淤泥里,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两只螃蟹迅地从眼前逃开。
林虾虎眼疾手快,一钳夹住一只,还惋惜道:“没夹准,让大的溜了。”
后来季微澜索性让林虾虎尽管自己找螃蟹去,不用照顾自己。
踩着清浅的海水,她慢吞吞移动着,一路垂着眼,贪婪地看着脚边不断出现的小生灵。
有海星啊,小小的,黑色的。
有龙虾啊,小小的,淡青色的。
有寄居蟹啊,小小的,从她随手捡起的海螺壳里爬出来,惊慌失措地,在淤泥上留下浅浅的线条。
这些让她心底不断欢呼的小可爱,都是赶海的村民不屑一顾的。
南极村的孩子在礁岩间蹿来蹿去,寻找螃蟹。
女人们则戴着草帽,三三两两蹲在滩涂上挖掘,一边大声聊天。
季微澜路过时,隐隐听见有几个人是在说民宿。
她们方音浓重,语又快,她只能听懂几个关键词,以及语气中浓浓的不赞同。
其中一人背对着她,正拿小铁钩用力敲击礁石。
也不知是礁石上的牡蛎附得太紧了,还是胸中有怒气需要宣泄。
“外婆?”
季微澜立刻认出了这个背影。
老人清癯的脊背一僵,继而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刚才的动作,敲击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
季微澜犹豫片刻,在她身旁蹲下身来,“外婆,我来帮你好不好?”
“不要瞎叫!”
红花阿婆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一钩子下去,牡蛎壳的碎片飞溅。
刚才还在聊天的几个女人对视一眼,端起东西离开,把这一小片滩涂留给祖孙两人。
季微澜继续轻声道:“我叫微澜,微风的微,波澜的澜。
妈妈说生我的时候,梦见了家乡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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