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机场的安检门前。
她攥着妈妈裙角的手指,被一根根轻轻掰开。
她知道,自己要一个人走进那道会出叫声的门,坐六个小时的飞机去另一个城市,在新的学校上学,在新的国画老师家学画,直到暑假才能再见妈妈。
“要听话,不要撒娇。”
妈妈说着,把她推进了那扇门。
从那之后,她就忘记了撒娇的滋味。
眼泪又莫名其妙地落下来。
“想哭就哭,不用压抑,也不用深呼吸。”
高磊的拇指擦过那颗水珠,“你哭起来特别好看,真的。”
他拥着她,像摇晃小孩子那样摇晃着:“来,释放自己!
勇敢做自己!
我们都该再大胆一点,实验数据出错不能瞒报……”
季微澜低下头,自暴自弃地用眼泪糊了他一衬衫:“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么当人家女朋友。”
“当人家女朋友干嘛?”
高磊怪叫一声,“当我的女朋友就好!”
他胸膛微震,笑语晏晏:“我也没当过人家的男朋友。
所以我们一起犯错,一起改正,多公平!”
公平起见的结果就是,一周后某人的男朋友收到了网购的新衬衣,某人的女朋友收到了一套色彩艳丽的珊瑚海绵的标本,美其名曰纪念“第一次给女朋友擦眼泪”
。
陶大师和沈砚身为亲友团,在离开南极村之前,也收到了来自高磊的离别赠礼。
想起柜子里收藏的那条红花鱼,季微澜坚持要提前打开包装,进行检查。
还好,给陶大师的是一套贝壳标本,所选用的都是本地潮间带的收集物,按照色谱序列安置在玻璃标本盒中,十分井井有条且审美正常。
给沈砚的也同样是标本,不过只有一种生物。
圆形,巴掌大的一块,颜色近似于暗黄的沙砾,身体上布满了细小的棘刺。
正面的花纹很好看,像一朵花瓣细长的花,又像是一个圆润的五角星。
这种生物,在落潮后的沙滩上经常能见到。
只是赶海的村民都不屑拾取。
因为肉太少了,壳又太硬,只有小孩子会捡来打水漂玩。
标本盒里,高磊还很精心地放好了黄沙,让这一标本半含半露在沙中,恰如在沙滩上的样子。
他用拉丁文标注了学名和采集地点,在送给沈砚时,又特别进行了一遍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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