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季微澜回到帝都,她同高磊的联络频率既没有减少,也没有增多。
两人如有默契,努力保持着平时的相处模式,仿佛只要这样做,几千公里的距离,以及离开前未解决的那些问题就并不存在。
知道季微澜的脚伤后,高磊沉默了一会儿,才自责道:“这么严重?怪我,那天怎么就没看出来!”
“你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季微澜不以为意,又问,“今天这么晚,也出海了?珊瑚苗的情况怎样?”
同往常一样,高磊的回答永远是:“还好,不用担心。”
季微澜今天开心,不同他计较,主动多打了一大段字,告诉他先生的邀请。
”
我看到照片了。”
高磊很快丢来一张截图,“好久没见你这样开心了,真好看。”
为了配合沈砚的画廊风格,季微澜特地穿了条旗袍,同西装革履的白绅士先生站在一起,神似老电影镜头。
照片中的她笑容温婉,双眸熠熠生辉,一看就是在谈论某件特别感兴趣的事。
“那个项目的确很有意思。
我还从没想过,手残党的创作还能有这种励志的作用。”
“你没有想过,但是你做到了。”
高磊突然来一条语音申请:“想听你的声音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季微澜小心翼翼将卧室门关紧,又躲进被子里才点了接受:“外婆睡了,我要小声一点儿。”
语音接通后,高磊却没什么话,倒是季微澜难掩兴奋,小声点评起今天所见的各家画作。
“三师姐的没骨花鸟又精进了。”
“姓刘的那位之前还算有意趣,今天所见的几幅太差,匠气十足像流水线产物。”
“开展卖出的第一幅画,画家我认识,从前一同采风过。”
“我的画一幅都没有卖掉,一定是沈师兄标价太高。”
……
又忍不住吐槽:“寿宴那天老师接了画一言不,我还担心不合他老人家心意。
今天沈师兄告诉我,老师回去就亲自给画上框,挂在了画室里。”
说着说着,忽然现只剩下自己的声音。
“高磊,你睡了吗?”
之前也有两三次,高磊出海归来太过疲乏,上一秒还说着话,下一秒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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