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考上大学,每年回家,都要奉旨陪我妈去买水产。
别问,问就是你专业,你来挑!”
想见他手拎菜篮,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季微澜不觉莞尔。
“难道不能?”
“不能!
又不是水产学院或食品工程学院的。”
高磊夸张地叹了口气,“我专业是海洋生物和海洋环境科学。
给我一条鱼,我只能告诉你怎么保护它。
’能怎好‘?不知道!
知道也不能说,说完可就不止是买菜了。”
“你对海鳗可不是这样。”
季微澜凉丝丝指出,前几天他还一本正经教自己用开水给海鳗去鳞。
“那是在村里蹭吃蹭喝学会的。”
高磊招招手,示意她看过来,“看,这就是本地人最喜爱的菜品。”
被翻起的礁石底部湿漉漉的,颜色暗沉,藻痕斑斑。
如果不是他手指着,季微澜还真不会现那些成片的凸起竟然是活物。
“眼睛螺。”
高磊掰下一个,搓了搓表壳的淤泥才递给她,“找找它的眼睛?”
季微澜:“……”
拿到手才现这是道送分题。
这是颗棕红色的海螺,粗看并不稀奇,反过来后,才会现螺口令人惊艳。
和其他螺一样,螺口也有盖片覆着。
它的盖片微微凸起,是个小小的半球形,坚硬而光滑。
由灰白、赭石、琥珀和石绿几种颜色交织渐变,光泽流动,看起来的确像一颗鲜活的眼球。
“真美。”
“味道也很美。”
高磊说,“以前在琼州某个景区吃过。
饭馆的人把螺肉带着口盖一起炒,然后告诉客人这种眼睛螺生来奇特,螺肉是用吸盘附在壳外的。
特能扯,一盘还卖一百多。”
他啧啧两声,又翻了几块礁岩,摸出另一颗稍大一些的螺。
“喏,另一种眼睛螺。”
这种螺身明显粗糙带突刺,形状颜色都同刚才那颗不同。
惟独螺口的盖片也是微微凸起的半球状,颜色墨绿带着金边,螺口一圈也是明亮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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