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回到你的那句话上。”
那句“成亲了旁人便无法插足”
上。
他持续释放着粉色爱心,循循善诱道:“岁安,有些话呢,可以直说的,但是如果你不好开口,我来说也不是不行。”
说完这话他停了三秒,又见戚岁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侧耳,做出倾听的姿势。
戚岁安顺势轻轻捏了下他的左耳,接过了这个台阶,缓缓道:“如果是你,会像你方才说的那样,三妻四妾,甚至十几个么?”
这是说出那话之前最后的环节,只要得到想要的答复,他就能汲取到足够的勇气。
梵筠声撇了下嘴,“你怎么这么想我,好让人伤心。”
戚岁安用脸色诠释了无语,捏他耳朵的力度也大了点。
“诶诶!
疼~”
“......”
一个尾音打着波浪号似的“疼~”
,戚岁安心里刚刚打好的、要控诉梵筠声风流行径的腹稿忽然就沉底了。
他放下捏人耳朵的手,换成攥住自己的衣料。
唇欲启,他忽地想到:“此事...是不是不该如此轻率出口?”
梵筠声看得急了,“有什么轻率的?你我手也牵了觉也睡了,亲吻都当走路一样做过八百遍了,哪里轻率?”
“噢...”
戚岁安闷着半口气,试探地沉声:“那,我们成契?”
话依旧说得轻慢,因为万不敢对此轻慢。
梵筠声凝视着对面这人小心却热切的神色,看见这人眼里映出的、几乎难以抑制兴奋神色的自己,笑出声来。
他先是松开了两人刚刚因着急离场而胡乱相握的手,然后珍重地回牵回去,十指相扣,不留一丝缝隙。
随即道:“好,就现在。”
明亮而盛大的节日灯火被抛置脑后,成为了那句话、那一幕绚烂的背景点缀。
并不喧宾夺主,反而温馨热络。
像是一场远离世界的浪漫奔逃。
两个火红的身影相伴穿梭在地府张灯结彩的街巷间。
他们很默契地没有动用法力疾行,而是尽情享受着今夜空荡的地府长街,仿佛专门是为他们打造的二人世界。
梵筠声头一回怀抱着如此紧张又激动的心情踏上黄金楼的台阶。
他侧头看过去,戚岁安那张终日不见波澜的脸也有那么一丝紧绷。
这让他心情更好了。
最后几阶,他三步并作两步踏了上去,直奔他那张桌案,然后从一堆杂书簿子间翻出一本深灰色的簿子。
他把簿子斜拎起来,看向戚岁安,果然戚岁安也在看他。
戚岁安注视着二楼工作区域内扬起的灰尘,默了一小会儿,问:“这是簿子的本来颜色吗?”
梵筠声咳嗽了两声,“咳、我不记得了,应该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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