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盒饭里的肉嘎嘎挑出来吃完,她两手一撑,生无可恋的瘫在座位上。
打了个饱嗝,她揉了揉眼睛,接着又是一个哈欠,干脆站起来走了两步,“不行了,我再去睡一会,消消食……”
卿云没好气挥挥手,“去吧,睡一个时,起来再喝药。”
吃那么多肉,这不是折磨胃吗?
都去参与消化了,自然会犯困。
不行,后面得提醒提醒她,高考时中午不能吃那么多肉。
这妮子是肉食性动物,无肉不欢的。
几口把盒饭刨完,卿云将桌面收拾干净,洗漱完毕后拿出一本来看看。
休息脑子的同时,打发时间等待泡药。
这‘八味方’好是好,就是太苦了些。
大白过来收拾垃圾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捏鼻子喝药的模样。
呆在里面好几了,闲得无聊的四人也混熟了,他笑着开了口,“不至于吧,哪有你这么夸张的。”
卿云一口闷下后,赶紧给自己塞了个糖,“张哥,哪儿不至于?你们不觉得苦啊?”
张岳斜睨了他一眼,“苍术、藿香、银花、贯众、黄芪、沙参、防风、白术,这里面只有苍术、贯众苦一些。
其他都是味甘或者只是微苦的,比起其他的方子,味道好多了。”
张岳本就是中医专业,起这些自然头头是道。
卿云听了也不废话,直接把杯子递给他,“你自己闻闻。”
有本事闻闻,那种腥臭味道,他才不信张岳忍的住。
身在农村,他从是喝惯了草药的,所以此时,他认为张岳在装x。
张岳轻蔑的看了一眼。
我特么的一个中医,什么药味没闻过?
何况,这药本来就不苦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
还是太娇气了!
张岳接过杯子,拉开口罩,手在杯口扇了扇。
“呕!”
卧艹,这古方太特么的纯正了!
他差点把刚刚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从他的表情里,卿云也明白了过来,“我这不是八味方是吧。”
张岳皱着眉头想了想,“肯定不是,伱这里面一定有蛇胆,不然不可能这么腥臭。”
接过卿云的药盒子,他打开看了看,“咦,你怎么有三副药?”
卿云懵了,“不都是三副吗?”
张岳摇摇头,“八味方只用每一副啊,我和老简都是一副。”
卿云耸了耸肩膀,“我和糖糖是三副。”
张岳手里抖了抖药盒,仔细看了看里面的免煎颗粒,又取出少许放进嘴里。
“呸!”
浓缩精华的苦!
张岳赶紧拿过自己的水杯,灌了两口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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