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大喜：“是，师父！”
老者正色道：“我发过誓，这辈子不再收徒。
他们两个，也只是跟着我学拳。”
张东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他道：“那我该如何称呼您？”
老者笑道：“叫什么都可以，就叫我老吴好了。”
张东道：“就算您不愿收我当徒弟，但也是我的老师，我以后称您吴师！”
老者摆摆手：“随你吧！”
他指了指旁边的水缸说：“上去走两圈。”
张东此前就见两名少年走过水缸，他点点头，轻轻跳到缸沿上，开始走动。
一开始，缸体颤动，他也有些东倒西歪，好在他没有掉下来。
走了三四圈，老者微微点头，开始出言指点，传授技巧。
张东有蛊虫发出的能量淬炼身体，眼力又强，所以学得很快，很快就可以疾步行走。
等他走熟了，老者又指着缸里的水道：“接下来，你要让缸里的水旋转起来，水眼的深度不能低于二十公分。”
张东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继续走缸。
他发现，脚上的力量必须恰到好处，缸里的水才会旋转起来形成漩涡，里面还有他的步子要有奇妙的节奏，一时节奏错了，旋涡马上就会消失。
尝试了十几分钟，张东逐渐调整，终于让水缸形成了漩涡。
他已经发现玄机，节奏其实和真气与呼吸有关，抓住这一点，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
一旁的两名少年，眼睛都直了！
要知道，他们跟着吴老练习半年了，但走缸也只能持续一会，至于形成漩涡什么的，他们无论如何努力，都做不到。
难道他是武学天才？
张东的节奏越来越好，如同在缸沿跳舞，漩涡也越来越深，水眼的长度终于达到了二十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