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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盈利可以说很客观,导致萧虞都不得不感叹一番,女人的钱真是好赚之类的。
不过花销也比一般普通的店费些,萧虞讲究的是‘包装’二字,凡是惜颜楼出品的面霜、面膜、胭脂之类的,包装一律都是木盒子上面雕刻着浮绿花,精细非常,这些盒子还要专雇着人做。
金银首饰玉佩装饰什么的统一是绣娘绣的小抽袋子,面上一朵浮绿花,这个倒是方便的很,对于绣娘来说,那种小抽袋用料少,绣的花也快。
将赚的银子先给惜颜楼留上一部分做流动资金,萧虞拿着五千两跟着赵国基去了当铺。
“老板,我是赎当的!”
赵国基拿着当票问道。
老板接过当票,仔仔细细一瞧,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好言笑道,“这位,不介意咱们去后面坐着聊如何?”
赵国基本是不愿的,贾环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呢!
可是看老板这幅姿态,恐怕是另有原因的,只好尾随着进了后堂。
老板先亲手给赵国基倒了茶,然后施施然一拜,歉意道,“老朽就直言了,这件事确实是本店不对,当初大兄弟是当得活期,可当了第二天之后,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传了出去说本店有有一块宝玉,话传者传着,传到了六皇子耳里,大兄弟你也知道,近日恰逢是六皇子生辰,而六皇子又是个爱玉的人,听闻本店有美玉当场扔了一万两拿着玉就走了,老朽话还没讲全......”
说完顺手从袖里掏出一万两银票,又道,“这一万两老朽双手奉上,那五千两老朽也不要了,只求大兄弟莫要穷追下去,要不然不止是老朽倒霉,你也......唉......”
赵国基手里捏着银票,将事情原委说清,只见贾环沉着眉,小小年纪却散发着冷列气息,看也没看银票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句,“六皇子?”
赵国基虽是贾环的舅舅此时也不敢贸然答话,只好静静立在一旁。
萧虞扯出一个讥笑,那当铺老头说的那般好听,一推二五六的责任全倒在六皇子身上,想着他们一个平头百姓知道了还真的能跟皇子叫板不成?估计是自己想拍马屁,推了玉佩上去,却在他们这边装起了无辜,萧虞心里虽然生气,却也知道目前自己还真的不能讲当铺老板怎么样,接了那一万两银票,问赵国基,“六皇子今年多大?”
“六皇子今年刚过四岁生辰,生母乃是一个贵人,据说不怎么得宠。”
赵国基道。
萧虞心里冷笑,一个四岁的屁孩能干出强抢玉佩的事?估计连那是哪都分不清,那老板显然是说胡话想哄了他们,虽是明面上骗着,可他们还真的说道不成。
不过君子报仇分十年,可他萧虞却实实在在是个小人物,十年?哼!
回了贾府,萧虞将十万两银票搁在空间里的一处木盒中,今日不得势任人欺辱,终有一天他要一一讨回来!
出了这事,萧虞冷面了几天,连带着给王夫人请安也不带一个笑脸,气的王夫人面上一副我为你好慈悲像道,“环儿这几日心绪不定,莫要是绕了心思,为娘想着抄写佛经最是定性,环儿意下?”
萧虞心里不爽,面上无情道,“孩儿省的。”
此后几日,萧虞一下学堂便去了荣禧堂抄写经书。
每日面无表情,王夫人看着虽不喜,却也挑不出刺,只是见了贾母时隐隐约约道上几句,什么‘环儿面上冷的,莫不是记着我让他抄书了’之类的。
贾府中,安安静静的环境却被一封来自扬州的快马给打乱了,确切的说,碧纱橱里乱了。
贾母看过扬州林如海的家信,不由双眼一红,她可怜的玉儿哟!
当下叫了黛玉过去,揉着黛玉,道,“你看看,这是你父亲的书信,他身子有些不好,想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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