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若原本没想搭理他,谁知他偏偏提起婚事,那她就不得不说两句了。
“原来是替她要手镯来了?你直说嘛,何必弯弯绕绕扯些别的?”
见她是这个态度,褚越眉心的褶子皱得更深了。
“我这是在给你改错的机会,你别不识好歹。”
褚若哂笑:“大姐姐不是说了,她有的是饰,不差这只镯子吗?怎么又巴巴地派了你来要?”
褚越斥道:“那是她懂事,为了不让大家骂你夺人所爱,行事霸道,才那样说的,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你不感恩,反倒觉得理所应当?在上房我便与你说了,那手镯相当于欢儿的护身符,她嘴上不在意,心里怎可能真不在乎?”
“她再在乎,也得讲道理,这镯子是祖母送给我的,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褚若收敛笑意,语气变得强硬,“你想要回去,那就去问问祖母,她老人家是愿意将镯子给我呢,还是给一个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褚越被呛得语塞。
祖母早在褚若走丢那年便过世了,让他上哪儿问去?
死丫头之前在上房时还装得挺老实,让大家都以为她从乡下来,胆怯好拿捏,实际上难缠得很。
“自私自利的东西,你只想着自己吗?欢儿丢了护身符,往后有个什么闪失,你拿什么赔补?你要还有点良心,就自己把镯子还回去。”
褚若当即顶回去:“良心是什么?我从来没有这玩意儿。”
说完即站起身来,也懒得给他好脸色了。
“拾翠,送客。”
不等褚越言语,她一扭头,从后门先出了小厅。
拾翠立在原地没敢动,心下打着鼓,生怕褚越气厉害了,迁怒自己。
过得片刻,褚越也拂袖离开,她才送至门口,松了口气。
往回走时,忍不住心想,二小姐刚回来就先得罪了大小姐,现在又得罪二爷,真是蠢得可以。
照这个事态展,日后嫁去靖安侯府,还想倚仗娘家?做梦呢!
而一个与娘家关系差的媳妇,受了委屈无处求助,会被婆家欺负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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