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沁雪院传出消息——雪球再度狂,咬伤卫清娥以及两个丫鬟。
陈氏听闻后,赶忙来到沁雪院看望,命人请医。
卫清娥躺在床上,捞起半截裤腿,将裹了绷带的小腿给她看。
“已经上过药了,没有大碍,伤的是这个位置,也不便给大夫看,让他给开些药就行了。”
陈氏觉得有理,遂没让大夫进来,“那只狗呢?”
“在后面屋子里关着呢。”
卫清娥靠回到床头的软枕上,眼眶红红的,显然哭过,一点也不显假。
褚瑜没好气道:“大嫂也真是的,早该将那只狗处死了才是,怎么还留着它?上次害你流产,这回又把你咬伤,下次还不知会生什么呢!”
卫清娥有气无力地解释道:“雪球平时不这样的,我怀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所致,所以想让大夫过去看看。”
“是该去看看。”
陈氏即刻叫来个婆子,“出去跟大爷说,让他领李大夫去瞧瞧那条狗,看能不能查出究竟什么缘故。”
去年雪球狂后,就有很多人说是府里有脏东西,搅得人心惶惶,眼看中秋节将近,她可不想为这件事心烦。
外面,褚纪带着李大夫拐过廊角,来到后边的一间厢房里。
雪球被关在铁笼之中,没精打采地趴着,听见有动静,抬起头看了眼来人,又耷拉着脑袋趴回去。
“就是它?”
李大夫注视着雪球,低声问。
褚纪答道:“对,这狗平日非常温顺,昨日不知怎么的,突然狂起来,见人就咬,过狂后又突然倒地昏迷,今儿早上才醒来,去年那会儿也是这样。”
李大夫蹲下身,细细地观察雪球,见它眼珠赤红,问:“今天可喂过食了?食欲如何?”
“喂是喂过,只狂喝水,别的什么也不吃。”
“昨天吃了什么?还有剩的没有?能否拿来我看看?”
褚纪便叫丫鬟,把昨天剩下的小半碗狗食取来。
李大夫查验过后,笃定地说道:“这里面掺了迷幻草。”
“迷幻草?那是什么东西?”
褚纪诧异问。
“是一种可以致使人与牲畜产生幻觉的草药,也叫小人花,一般长在山里,很是稀少。”
说到这里,李大夫压低了声音,“这东西不容易得,你要转告大奶奶,可能是有人要害她。”
褚纪面色骤然凝重,拧着眉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我明白了。”
于是李大夫仍旧回到前面来,向陈氏回话。
等到李大夫写了药方离开,褚纪才告诉陈氏,雪球的吃食里被人下了迷幻草。
不等陈氏反应,又双膝触地跪倒,恳切地说道:“求母亲准许搜查全府,看是哪里栽种了这种草,或者谁有这东西,儿子与清娥要讨一个公道。”
陈氏有些不悦,这一搜查,得闹出多大动静?这不是让下人看笑话吗?
“清娥不养狗什么事都没有,明天叫她把这狗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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