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国公这才捋清楚来龙去脉,当下又是惊又是怒,又忍不住责怪陈氏隐瞒实情。
他忙往下跪,急声道:“小女犯下大错,是臣失职,没有管教好,请皇上降罪。”
皇帝嫌弃道:“若不是豫妃求情,朕昨天就把她打入天牢问罪了!
身为朝中重臣,连子女都管教不来,朕都替你丢脸。”
端国公贴地伏着身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子不教,父之过,今日起你别在户部了,官降两级,去工部帮着他们修河堤吧。”
皇帝说着,饮了几口茶,情绪稍微平复,“罚俸五年,回去好好教导你女儿。”
端国公捏了把汗,连连颔:“谢皇上开恩,微臣遵命。”
自皇宫回府,一路上端国公都黑着脸,进门回到上房,叫来褚欢,遣退了所有人,下令关上门,喝道:“跪下!”
褚欢吓了一跳,不敢回嘴,老实跪倒在地。
端国公又向外喊道:“拿鞭子来!”
“老爷不可!”
陈氏大惊失色,慌忙出言阻拦,“有什么话好好说,欢儿一个姑娘家如何经得起打?”
“你还敢说?”
端国公想到在宫里,皇帝骂的那些话,嘴都要气歪了。
“若不是你包庇她,没告诉我内情,今天皇上也不会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你知不知道,若没她姑母求情,她现在就进天牢了!”
陈氏此时也懊悔,昨天就不该带褚若去信国府,她不去,温怀公主就不会被困火海,也没此时的麻烦事。
“事已至此,打又何用呢?该教导的好好教导就是,棍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端国公不为所动:“这事不由你,今天不给她点教训,她不长记性!”
说话间有婆子递了鞭子来,端国公接在手中,起身走向褚欢。
褚欢见那鞭子将近有拇指那么粗,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面腮微微白,尚未挨打,身上的皮肉已经开始疼了。
但她不肯低头,也不能低头,鼓了鼓气,梗着脖子仰视过去,道:“我是清白的,我没有纵火,外人不信我也就罢了,父亲怎么可以也冤枉我?我可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为人如何,你们还不清楚吗?”
端国公斥道:“正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才知道没有冤枉你!
你以为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和你娘不知情吗?”
褚欢闻言愕然,忙看向陈氏。
后者皱着眉,垂下了眼帘,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当然知道褚欢什么为人,几个孩子里,就数她城府最深。
她总知道如何拉拢人心,如何将人控制于股掌之中,她暗地里干的那些勾当,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就拿去年卫清娥小产那件事来说,他们就曾怀疑过褚欢,只是没有证据,加上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便没去追究。
“我们够纵容你了,”
端国公注视着褚欢,眼里满是失望,“你娘说你年纪还小,总盼着你大一些能改,可现在看来,你非但没改,反而愈放肆!”
褚欢听着他的话,心头一阵阵寒。
“我凭什么要改?改了好任你们的亲生女儿肆意欺负吗?这段时间褚若是怎么暗算我的,你们不是没看到,你们不加以约束,反而怪我反击?你们根本就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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