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看了心疼不已,过去安慰,随即又向端国公道:“她已知错了,您就别责怪她了吧。”
“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提。”
陈氏微沉着脸道,心里虽也失望,但看褚欢哭得眼睛肿了,更多的却是疼怜。
“天色已晚,都回去歇着吧。”
褚若立着不动,脆声说道:“之前爹娘不明内情时,要我向大姐姐赔罪,我不肯,还要给我上家法,现在真相大白,却不要冤枉我的人向我赔罪了?您二位偏心,也不能偏得这么明显吧?这让满府的人看了怎么想呢?”
“褚若!
你别得寸进尺!”
褚越红了眼,恨不得把她的嘴撕烂,“父亲方才已谴责过欢儿,母亲也说了不再提此事,你凭什么还揪着不放?”
“原来在你的认知里,做错了事也可以不认的?”
褚若讥笑着缓缓点头,“领教了。”
正当褚越要驳斥,端国公突然开口:“若儿所言有理,这回确实是欢儿错了,理应谢罪。”
之前一回两回,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糊弄过去,但不能持续不作为。
身为一家之主,担负着教育儿女的职责,必须让他们知道底线在哪里。
褚煦不满地道:“大姐姐是一时糊涂罢了,又不是蓄意谋害,再说二姐不也没事吗?干嘛得理不饶人?”
“退下!”
端国公嗓音低沉地命令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
褚煦畏惧父亲威严,尽管气恨,还是憋着满腹怒火退出了上房。
陈氏见端国公态度坚决,不好说什么,便劝褚欢道:“听你爹的吧。”
褚欢咬着唇,手里的绣帕都要揪烂了,面向褚若道:“今天是我不对,向二妹妹请罪。”
“既然大姐姐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大度些,原谅你这次。”
褚若说完,无视褚越与褚煦投来的刀子般的目光,福身告退。
“我先走了。”
褚瑜看戏已散场,也告辞离去。
褚煦追出来,气鼓鼓地问:“三姐,你在干什么?你什么时候站到那个村姑那边了?”
“我既不在大姐姐那边,也不在二姐姐那边,谁有理我就帮谁,”
褚瑜白他两眼,“我跟你们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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