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热得烫人,可渗出来的全是冷汗。
褚若抬手擦了擦额头,坐着不舒服,就只好躺下去。
闭着眼瘫了一会儿,浑浑噩噩的,逐渐不清醒了。
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有人走了进来。
褚若艰难地撑起眼皮,朝来人看去。
对方提了只灯笼,所以能看清彼此的脸。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迟寞将手中的琉璃灯盏搁在地上,冷眼俯视而去,牙根实在有些痒痒。
“来看你死了没有。”
褚若不愿在他面前太狼狈,便撑起身子,坐了一会儿,又使出全身力气,扶着墙壁站起来。
谁知只片刻,两腿便软,身子往下倒。
迟寞见此情形,展臂一把将她捞回来,出腔的话带着怒意:“你就非要逞强?”
褚若忍痛喘了两口气,扶住他的胳膊,勉强站稳,把脑袋搁在他肩上靠着。
“我还活得好好的,让你失望了。”
半条命都快没了,这也叫活得好好的?
迟寞只感胸腔内的怒火止不住地往外冒,低头瞪着她。
褚若双目微阖,又口齿不清地说:“以前更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这次我也一定不会死。”
“那你摆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迟寞剑眉锁紧,真的很想骂人。
褚若扒着他不放,滚烫的额头贴向他的面颊。
“我没有。”
满腹怒火卡在胸口,到底没爆出来。
迟寞搂紧她的腰,摸了摸她的脸和额,连忙把人抱出去。
“去打盆清水来。”
进来之前他已命人去传太医了,但太医赶来也需要时间。
随从向狱卒要了清水和伤药,匆匆送来。
迟寞把褚若放在座椅上,从水中捞起绸布,拧得半干,给她擦了脸,又擦拭两只手上的伤口。
擦完撒上药,用绷带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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