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性子直率,偶尔行事虽然冲动,但从未有过坏心,她也向我解释过了。”
谢沅说道。
“天真!”
薛老夫人眉头一皱,“她若当真没坏心,岂会坏了你两次求医的机会,叫你始终命悬一线?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外祖母,此事真的是巧合,小弟绝不会故意害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若不长心眼,被卖了可别来找我哭!”
薛老夫人冷哼一声,“还有无论如何,你都要记着我的嘱咐,死守着别叫她被记在你母亲名下……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谁若叫我哭,外祖母一定会提刀替我砍了那人!”
谢沅笑容明媚,“最疼我的就是您了!”
“你倒是机灵!”
薛老夫人说完,也叹了口气。
可恨欧阳神医脾气古怪,便是薛家也不能打动他,若非如此,她岂会寄希望于忠义伯府?
两人聊了片刻,也见过几位舅母表姐妹后,谢沅这才去找薛老爷。
她刚进前院书房,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坐在上,这人眉眼俊美而脸色苍白,细看还有几分眼熟。
谢沅没想起来究竟熟在哪里,愣了一瞬。
侧坐着的薛老爷咳了一声:“沅姐儿还不见过太子?”
闻言,谢沅心中诧异,但立即福身行礼:“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传闻太子身患奇症,久居东宫而不出,只有金銮殿上的朝臣见过他。
即使谢沅与他算是姨表兄妹,也从没有见过面。
“不必多礼。”
“谢殿下。”
谢沅站起身。
“听说你也有病?”
太子好奇地问她,眼中含着三分兴味与挑剔。
谢沅不懂他在挑剔什么,只是道:“回殿下的话,臣妇先天不足,只是成人后才复。”
“哦……这病不稀有啊?”
“……据欧阳神医之言,并不算奇症。”
“这样……”
太子有些遗憾,又含着些得意,“本宫的病,稀有得很呢。”
谢沅又愣了一下,斟酌宽慰:“殿下福泽深厚,必能早日病愈,健康无恙。”
她说的好听,谁知太子闻言,脸却忽然拉了下来。
薛老爷见状,忙强行转移话题:“殿下先前的话,老臣心中有数了。”
“嗯……那就这样吧。”
太子矜持点头,也没多留,很快便离开了。
临走前,他深沉莫测的眼神再度扫过谢沅。
谢沅低头福身。
薛老爷送过太子回来,表情轻松了许多:“太子所求与你所求是一件事,我倒是多了两个人情可讨!”
谢沅说完顾令璟已去信孟氏的事,又疑惑道:“小弟不过是个五品大理寺丞,怎么会劳动太子请外祖父出马?”
“四皇子占帝宠又占实权,太子处境艰难,谢昭这样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当然要全力保下。”
谢沅点了点头,转而道:“我从没有见过太子,竟不想他这样……怪异,外祖父,他的病会伤到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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