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徒劳的辩解没有任何人再信。
包括脑子不太好的宣文帝,他皱眉看向谢昭:“人证物证俱在,你当朕是傻子么!”
“说来,这谢昭与已故的谢大人的确有五分相像。”
刑部尚书说道,“但为保皇室血脉不受混淆,还是请皇上滴血验亲。”
谢昭脸色微变,瞬间斥道:“你大胆!
父皇龙体贵重,岂容随意损伤?佟尚书,你究竟是何居心?!”
“龙体贵重,不可损伤,所以皇室血脉就可以因此被混淆,给有心之人可乘之机了么?”
谢昭还想反驳,却被宣文帝打断:“端清水上来。”
任谢昭百般挣扎不愿,她还是被按住滴了血,送去了御案上,谢沅也顺势被刺了一滴血。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上面两个碗里的动静。
终于,在宣文帝滴完血后,正与谢沅那碗相融,而反观有谢昭血的那碗,却始终融不到一起。
谢昭脸色灰败,只有脸上的眼泪未曾停止,哀哀看着宣文帝。
后者极大地松了口气。
四皇子在旁叹道:“若三年前父皇在与她相认时就做了滴血验亲,如今何至于闹出这许多风波来。”
宣文帝没法反驳:“……那时太过高兴,倒是朕大意了。”
“所以父皇当初为何不将谢昭认回,反而给她状元风光,任她在朝堂搅弄风波呢?”
宣文帝身体忽然一僵,片刻后才回:“当初我见她文采出众,十分欣赏和欣慰,公主只能待在后宫,但谢昭说她的志向在朝堂和天下,我亏欠她多年,所以便遂了她的愿。”
“朝堂和天下?”
四皇子轻笑一声,扫了谢昭一眼,“出众文采靠代笔,持续高升靠关系,就连做大理寺丞都要靠忠义伯世子为她扫尾遮掩,除了男人,儿臣可真没看出来她还有什么远大志向,父皇当初若认回她,或许她能在后宫颇有建树。”
这明晃晃的阴阳怪气叫谢昭脸色铁青,也叫在场众人无法反驳。
从谢昭过往的种种事迹来看,她的确在朝堂没多大建树,反而在针对打压谢沅上十分有天赋,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各种宅斗手段使的得心应手。
太子此时则道:“真相既已明朗,请父皇严加惩处谢昭冒充公主、污蔑暗害公主、欺君等一系列罪行,以正视听!”
谢昭心下一慌,连忙哭着喊:“父皇,儿臣叫了您三年父皇,早已将您当做亲生父亲孝顺,儿臣深知自己错的离谱,可人非圣贤,总要给儿臣改过的机会啊……”
“若谢大人九泉之下听到你如此狼心狗肺的一番话,不知该多伤心。”
太子冷冷开口,“谁能给你荣华富贵,权势声名,谁就是你亲爹?你当真配不上姓谢!”
宣文帝则闭了闭眼,不再看谢昭:“谢昭罪行累累,并毫无悔过之意,着……秋后问斩。”
谢昭身形僵硬,脑子一瞬间变得空白。
崔姨娘不可置信,几近疯癫:“我都说出了真相,为什么不留昭儿一命!
她是无辜的啊,颍川王——”
颍川王回道:“能从你嘴里撬出真相,那是本王手下人手段了得,可并非承诺你留谁一命。”
他承认自己有过威逼,但利诱就单纯是崔姨娘自己臆想出来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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