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焕仁说宋真刻板无趣,陆驿远却说他有趣,宋真不知道是陆驿远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沉下脸赶客:“我不同意,请你出去。”
“行吧。”
陆驿远拍拍裤子起身,“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他走出房子的最后一刻,顿下脚步,转过身子指向窗边的那盆仙人球:“它很可爱,你跟它很像。”
章焕仁挨到天快黑才回家。
屋内暗沉沉,目之所及都蒙着层晦暗不清的混沌,耳边鸦雀无声,他仿佛错觉有风在耳际呼啸而过。
章焕仁按下手边一排的大灯开关。
刺眼的亮光迫使他闭上双眼,下一秒他缓缓睁开,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白,白得灼烧他的眼。
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了,房子还是那个一百五十平的房子,沙发还在,电视还在,餐桌还在,跑步机还在……一切都完好如初,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他已经快不记得早上出门前的屋子是什么样了,他疾步走到沙发前。
不对!
这里本该有条鹅黄色的毛毯。
他像头困兽般绕着房子走。
这里应该摆着一副宋真的眼镜。
这里应该放着一只松鼠不倒翁。
这里的杯子怎么就剩下了一个?四面的墙壁怎么光秃秃的?玻璃柜里锁着他和宋真收集了好几年的一摞旧唱片去哪儿了?章焕仁颓然地坐下,他发现宋真离开的同时,也把这个家一点点一点点地掏空了,只剩下坚硬冰冷的外壳,内里滚热的核心被去了干净。
房子空旷得像座久不居人的废墟,失去了人情味的温度。
章焕仁脑袋嗡嗡作响,魂不守舍地走进卧室,大床上居然还躺着那只大熊玩偶,大熊依旧扯着不合时宜的滑稽的笑。
是太大只了宋真不方便带走么?他苦笑着坐在床沿,他完全没有意料到宋真会做到这般决绝。
章焕仁仰着头,手背覆上额头,脑子是一片空白。
他搓了搓脸,强打起精神,告诉自己这只是还没彻底适应单身而已。
好不容易迎来了分手,他重获自由,如同撞破了藩篱的烈鸟,再无人来束缚他,外面的花花世界还等着他去宠幸,这会子自怨自艾的郁闷心情也只是没有调节习惯过来罢了。
他打电话给他的狐朋狗友,让他们晚上在酒吧候着,给他接风开单身派对。
大包间内摆放着一排滚着气泡的酒瓶和一打的避孕套,摇滚乐声鼓动人的耳膜。
少爷小姐身段妖娆媚人,好几处暗色角落里,交叠着疯狂运动的肉体,闪烁变幻的灯光照着这番的酒池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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