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悲愤喊道。
“我没说过么?”
路以南愣了一下,曲宁拼命点头。
“那我现在说了。”
路以南耸了下肩。
看着路以南将手中剩余的薄纱拧成绳子状,曲宁往后缩了下,神情十分的惊恐:“你想干什么?”
“玩个游戏而已,放心,不会让你受伤的。”
说着,便将曲宁按倒在床上。
曲宁死命挣扎着,两只脚踢来踢去的乱蹬,身子也跟着扭来蹭去。
眼前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路以南平时的模样,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倒有些像他以前认识的那些酒肉朋友了。
路以南笑了笑,一条腿压住曲宁不断挣扎的下半身,将曲宁的手臂连同上身一圈一圈的缠紧,等到曲宁被缠的只能像毛虫一样蠕动的时候,路以南又从戒指里找出几件薄纱,开始在曲宁身上缠绕。
曲宁心中一凉,暗道,今天恐怕要吃亏了。
两眼一合,牙一咬,心中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疼痛做准备。
谁知他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只觉得有东西在自己敏感处那里摩来蹭去的,还带着点莫名的刺痒感,不禁有些纳闷,把双眼打开一条缝,眯着看了一眼。
这一眼,一下就让曲宁悲催了。
原来路以南不仅在他身上缠了薄纱,还用薄纱缠出花来了,最显眼的一朵,就盛开在曲宁的小黄瓜上,那里缠着一层粉红色的薄纱,将他的小黄瓜裹的严严实实的,上面多余的部分薄纱还被路以南挽出了一朵小桃花。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
曲宁死命瞪着路以南。
路以南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半天,右手猛的一捶左手“啊!
我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
接着,曲宁就看到对方凭空拿出了笔墨砚台“只有花,却没有枝叶,这怎么行。”
曲宁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对方要落笔,他就扭身,弄到最后,路以南只得骑到他身上,一点点压着作画,最后终于把这幅人体黑白绘完成了。
每朵薄纱挽出的花下都被路以南画上了几片叶子,还有弯弯曲曲的树枝。
做完这一切后,路以南细细欣赏了一阵。
随后打了个哈欠,闹腾了半天,他也觉得困了,被子一拉就睡了过去,临睡前还惦记着曲宁的抱枕功能,伸手就将这个可怜的家伙揽入怀中。
第二天路以南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曲宁满眼血丝的盯着他,那模样好像要啃下他一块肉一样,不禁有些纳闷,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
“怎么了你这是!
?”
路以南刚掀开被子,就看到曲宁这个充满了‘艺术气息’的肉体,整个人一下子就呆在那里,半天没愣过神。
“不用吃惊,这是你弄的,缠了我一夜。”
曲宁的声音阴森森的,整个人就好像刚从地狱回来一样。
路以南急忙去解缠在曲宁身上的薄纱,这个缠的时间长了,对血液流通可不好。
一边解还一边暗自琢磨,这是怎么弄的,也太搞了点。
真是自己做的?曲宁冰着一张脸,看着路以南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薄纱全部解下,接着又拿水给他擦拭身子,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路以南思来想去,始终不能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事。
绑了一夜,手脚都麻的厉害,躺了半天后,终于缓过几分力气的曲宁,恶狠狠的看着路以南“你没印象了?难道还是我自己绑了自己不成,我身上缠着的这些破布,又是谁的东西!”
路以南干笑一下,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去收拾屋子去了,昨天他的洗澡水还没倒呢。
浴桶里的水刚泼出去,路以南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气,凑到地上闻了闻,这香气有点熟悉,路以南仔细回想了下,终于回忆起了类似的味道,就是他晒的那些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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