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绣金鸳鸯屏风不错。”
“这个彩瓷的花纹也太素净了,白瞎了这彩瓷,跟这间屋子也格格不入。”
“这怎么”
“秋常在!”
榆儿忍无可忍,高声打断了夏冬春。
夏冬春诧异的转过头,仿佛榆儿才是那个闯入这里的外人。
“里面是我们小主的寝殿,请您不要再往里面去了。”
榆儿瞪着眼。
夏冬春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出了夸张的笑声,“啊哈哈哈,你在说什么?你们小主的寝殿?”
夏冬春转了转手腕,鲜艳欲滴的红珊瑚手串极其惹眼。
“你们小主,还起不来吧。”
夏冬春围着榆儿打起转来,“这要是不说,本主还以为你们小主的寝殿挪到延晖阁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顺着寒风流进了西偏殿,床榻上酣睡的安陵容睫毛轻颤。
夏冬春高高扬起手腕,榆儿几乎以为下一秒就要挨了夏冬春的责打,强忍着害怕闭了眼,就听夏冬春道,“闭什么眼啊,你看这是什么!”
那红艳艳的珠子一个挤一个,日光辉映,榆儿仿佛看见了里头浓郁流动的血色。
夏冬春挤眉弄眼,“这可是皇后娘娘专门赏给我的珊瑚手串,你见过吗?你家主子有吗?”
安陵容睁眼,“宝枝,太吵了,把门关上吧。”
宝枝应了声,正要关上门,那夏冬春眼尖瞅见了,一路小跑在宝枝手下的缝隙里钻进了西配殿。
安陵容蹙眉,坐直了身子,宝枝忙不迭上前给她披上了厚绒的坎肩。
“还有你,看见没,皇上赏过你这样的东西吗?怕不是入宫以来,摸都没摸过珊瑚吧。”
夏冬春抻了抻自己亮粉色的衣裳,将手腕伸到了安陵容眼前。
安陵容鼻翼微缩,一股极淡的馨香冲进了安陵容鼻腔。
安陵容皱眉退了下,“这是皇上赏你的?”
夏冬春抿了下嘴,还是喜气洋洋道,“这是皇后,独独,赏我一个人的。
诚贵人没有,你也没有的。”
安陵容垂眸,“我知道了。
我今日身子不适,不能招待常在,常在请回吧。”
夏冬春冷哼一声,也没有真的要赖着不走的意思,扭着腰离开了。
安陵容用帕子捂了鼻子,宝枝心细如尘,忙问,“小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
“我得知有孕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凡衣着饮食,都是请林太医看过了的。
没想到皇后的手还是伸到了延禧宫来。”
宝枝闻弦歌而知雅意,眼中闪过一抹晦暗,“那手串有问题。”
安陵容眼神阴郁,“那上头留下了麝香的气味,不知泡了多久,才能这样经久不散。”
安陵容左思右想,又吩咐宝枝将旁人送来的东西全都悄悄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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